杨昭陷在回忆中，没有察觉到夕露酸溜溜的语气，照常回答：“是的，我在你之前还帮助过两个人，她们和你的性格完全不同，但也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一号和绒绒都太柔顺了，杨昭让她们做什么，她们从不会反对，以至于杨昭都忘记了，其实很多时候，她并没有真正发挥引导两个人的作用，只是让她们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而已。

今天夕露突然明确地表示反对，她才恍然醒悟过来，明白自己以前实在是犯了太多的错。

“为什么你会找到我呢？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夕露突然问道。

杨昭想到昭明的事情，又想到那座恐怖的尸山，不由得苦笑：“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也很可怕，甚至比你所知道的这些人修和妖修的斗争更加复杂和可怕，你确定要听吗？”

“当然！”夕露自觉受到了小瞧，立刻说道，“别的不知道也就算了，我自己的来历，我总不能还被蒙在鼓里吧！你不要这样小看我！”

“我并不是轻视你，只是这件事情实在复杂得超乎你的想象……”杨昭思索了一下，正色说道，“也许人修和妖修的秘密，也只是那件事情的后果而已，这样，你还坚持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