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没察觉到，杨昭却是察觉到了，待杨昭一号带着杨旻远离了书房后，她轻声说道：“你娘刚才在看你们？”

杨昭一号的手微微一抖：“看我们？”虽然杨昭一号还没有办法凝聚神识，但是杨昭和她关系特殊，两人完全可以直接用意念进行交流，别说杨旻了，即便是金丹长老在这里，也察觉不到两人的对话。

“娘亲看我们做什么？”

“大概是你以前做的事情留下的阴影太重了，叫人一时还不能完全你放心吧。”杨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如果是以前，她大概不会这样开玩笑，毕竟杨昭一号的心思就和她从前一样，敏感脆弱，听不得重话。但是现在，两人已经相处了大半年，彼此之间的关系已经十分亲密，杨昭一号也有所转变，这种情况下，杨昭便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拘谨，而会适度进行一些调侃。

果然杨昭一号此时也不再介意这些话，松了口气笑道：“的确如此，虽然浪子回头金不换，但是我想这天下大部分的人，一时之间是不会相信什么浪子回头的。”

杨昭含笑点头。

虽然辛辛苦苦付出的努力遭人质疑这一点很令人伤心，但不论是杨昭，还是杨昭一号，她们努力的目的从来不是向别人证明自己，而是向自己证明自己，这样一来别人的态度，便不怎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