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灵珊看到杨昭这么快就从涂月琛的美貌之中摆脱出来，心中好生佩服。

虽然自己这么多年已经看惯了涂先生的美貌，但还是有一不小心被晃到失神的时刻，根本比不得杨昭，完全视美貌为无物啊！

涂月琛到不在意杨昭的平淡反应，抬头打量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

“还不知道小友的道号？”他轻启朱唇，嗓音迷离，比曼莎那磁性的低音更加撩人心扉。

杨昭低头答道：“晚辈杨昭，道号万化。”

“万化？”涂月琛的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但随即便恢复正常，他冲着灵珊摆摆手示意她暂且离开。

灵珊心里不大乐意，但遵从涂月琛的命令已经是她的本能，于是她点了点头，丝毫不敢耽搁地离开书房。

“小友身上有一种十分令人熟悉的气息。”见灵珊彻底离开，涂月琛才缓缓开口，他轻轻叩击着桌面，那双足以撼动铁石的秋水紧紧盯住杨昭，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晚辈的父亲。”一股莫名的压力笼罩在杨昭身上，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撒谎，于是坦诚道：“正是红莲仙尊。”

“红莲啊……”涂月琛显然对她的坦诚非常满意，那股压力瞬间消失，他轻轻靠在椅背上，眼神悠远而空灵。

灵珊所形容不出来的那种性格气质，杨昭却在这一瞬间找到了最合适的词汇。

老、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