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这水横波和耿若兰的较量十分有趣,耿若兰所想的是如何保住宗门,倒是水横波,明明是迷仙宫宫主,却好像对迷仙宫的安危不屑一顾似的,宁可得罪所有魔道宗门也要保护那棵树。
而耿若兰在被水横波噎住之后,似乎并没有太多想说的话了,只是低头抿了一口茶。
她可以说是这些人里最清醒理智的一个了,她不说话点名其中的厉害,其他人又怎么可能察觉到这中间的害处,自然都点头答应,交口称赞。
水横波见大家都听话,这才志得意满地笑起来,不动神色地给许彻递了个眼神。许彻也同样传递了个眼神回去,两人一瞬间心领神会。
杨昭虽然不解其意,却还是将这个小小的细节记在心里。
“既然这样。”水横波招招手示意一旁的书记员记录玉简,“落日前,各峰的金丹弟子到山门集合,组队出门狩猎。筑基弟子则搬入峰主洞府之下,互相警戒,一旦遇到有异常的人或物,宁可错杀也决不能放过!”
书记员记下全部内容,交给水横波看了一眼,水横波扫过之后,自觉没有问题便挥挥手令她退去。
书记员领命而去,将玉简传递到公示堂,同时敲响金丹期的传信钟,将此消息传递给所有金丹弟子。
杨昭坐在椅上,冷眼看着这一系列动作,始终一言不发,直到会议散后,林静初与她一同回去的路上,才在她试探性的询问下开口。
“我觉得宫主和移爱峰、欲情峰是一丘之貉。”她平静地说道,丝毫不顾及林静初瞬间苍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