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首府大学一年,成功收获了同届的女同学和众学姐的青睐,被并封为医学系之光。
关于这件事,时镜是不知情的,他每天很忙,身上又自带高冷buff,让那些想要他联系方式,跟他表白的女孩子们知难而退。
他连自己成了首府大学的校草都不知道。
很多学校每年都会举办什么选举,让学生参与投票。今年的校花校草评选大赛,时镜凭借一张入学的证件照夺冠,并且火了。
可惜除了同班的女同学,其他人真的很难碰上他。
当然这个其他人里不包括夜澜,她要想找时镜,他就是在天涯海角外太空,她也能找到。
时镜住的宿舍是双人宿舍,一套小公寓,有两个房间,他和室友各占一间,互不打扰。
但他的房间,总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光顾。
这天一进门,他就看到早上出门前还叠得好好的深蓝色被子被铺开,床中间有个鼓包,还有些微的起伏。
他看了看窗,此刻正半开着,而他离开前,是锁好的。
时镜面无表情的进门,锁门,然后来到书桌前,把书往上一放,轻轻拉开椅子坐下,就开始学习。
夜澜不定期的摸进他房间这件事,他从第一次的惊恐,到第二次的慌乱,再到第三次的淡定和从容,如今已经可以做到把她当空气了。
有句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放在这里也一样适用。
加上夜澜除了在他床上睡觉,也没有再干什么其他的事,时镜也就随她而去了。
晚上八点,时镜听到翻身的声音,某人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踢开乱糟糟的被子,跳下床,准备从窗户跳出去。
“你走门吧。”时镜开口道。
夜澜已经来到窗边,正准备下去了,闻言脚步一顿,有些诧异的回头:“你说什么?”
时镜取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说:“我说走门,跳窗不安全。”
他这里是七楼,他也不知道夜澜是怎么爬上来,又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的。
第一次看到她跳窗,他被吓得半死,心脏都停跳了几秒钟。
隔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去窗边看,脑子里满是她摔死的画面,直到看到下面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看到夜澜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觉得自己压力太大了,产生了幻觉,怎么可能有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还没死的。不对,或者说他竟然幻想夜澜从窗户爬进来再从窗户跳下去。
他觉得正常人不会这么做。
但夜澜真不算什么正常人。
第一次时,时镜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第二次时,他怀疑自己为什么反复产生这个幻觉;直到第三次,他才确定,不是他压力大产生幻觉,而是夜澜有病。
“你突然离我这么近干什么?”久久等不到回答的时镜,扭头看向夜澜,就发现之前还在窗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
还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