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进门就开始亲,走到沙发的时候,衣服已经扔了一地。时镜抱着夜澜倒在了沙发上。
窗外月色撩人,房间里刚知情事的青年食髓知味,缠着夜澜不肯罢休。
他们从沙发到飘窗到餐桌到浴室,最后在大床止歇,闹到凌晨三四点。
夜澜饿了,时镜还起来给她做吃的。
清水面,但意外的味道很好,夜澜也没挑。时镜一边吃一边目光灼热地盯着夜澜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红痕斑驳,密密麻麻,都是他的杰作。
“我们领证吧。”他开口,嗓音暗哑。
夜澜抬头,一边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看着他。
时镜嘴唇很干,都有点起皮了,被夜澜这么盯着,很是紧张。
夜澜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滞,时镜赶紧又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没关系的。”
她什么都有,他就算把他的所有都奉上,也不足她所拥有的十分之一。当时说领证这句话,就是他头脑一热的妄想,他不应该奢求的。
她自由的像风,他怎么抓得住她。
这一会会儿,时镜想了很多,风平浪静的心湖波涛汹涌,转瞬就静如死水,不起一丝波澜。
“好啊。”
在时镜小心翼翼收起自己的妄念的时候,夜澜出声了。
她说,好啊。
时镜猛地抬头,眼中的惊喜都溢了出来。
夜澜:“虽然我不知道一个证有什么用,但是你很想要的话,那就领呗。我们也不拖,就明天吧。”
也算是给她的遗憾,一个补偿。
时镜不知道夜澜的心理活动,他只要一想到,明天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就开心得不行。
这一晚时镜根本睡不着,不知道如何发泄心中的喜悦。但是不久他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着急忙慌的跟他弟打了个电话,半夜把人给吵醒了。
时小弟迷迷糊糊的威胁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会打车到你医院跟你打架的。”
时镜:“我要结婚了。”
时小弟立刻就清醒了,还从床上跳了起来:“什么?结婚?什么时候?和谁?爸妈知道吗?”
时镜:“先别问那么多了,我想找你帮个忙,帮我把户口本偷出来。”
时小弟慌张:“冲动是魔鬼啊哥,你不再考虑考虑吗?”
时镜一本正经道:“你不想看我孤独终老的话,可以不帮。”
这是认定的意思了。
时镜说得这么严重,时小弟哪里还敢说什么,连连答应:“好吧好吧,明天给你寄。”
被时镜这么一搞,时小弟也睡不着了,在房间里蹦了一会儿,他老妈来了,猛敲他的房门:“大半夜还蹦迪呢?”
时小弟冤枉死了,忙说:“妈我没有,我就是……”
时妈妈:“快点睡觉,不睡觉也不准蹦,你不睡我跟你爸还要睡呢。”
时小弟高昂的情绪顿时down了下来:“哦,好的,知道了。”
他哥要结婚这件事还不能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同意,他哥就不会让他偷户口本了。
嗯,要保密。时小弟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