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居然敢公然抗旨不尊,还有没有王法。”
张恒听完铁山的汇报以后,也是气得直跺脚。
“大人息怒,我了解了一下,县令招募了一批泼皮,足足有好几百人,编入了衙役下面,说是什么维持秩序。”
铁山也是把了解到的说了出来。
张恒坐在了椅子上,说道:“这商,我非好好的治治他们不可。”
铁山连忙劝了起来,说道:“大人,你也别动气,这还得细细思量。”
张恒看了下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说道:“我还要去跟城里的豪绅们见个面,你继续了解城里的情况形势。”
“是的,大人。”
铁山点了点头,行了一礼。
傍晚时分,张恒坐在了东阳酒楼包厢里,看着诺大的包厢里空空如也,只有他一个人,脸色也是阴沉得滴出水来。
这时伙计走了进来,说道:“客观,你看是要上菜了吗?”
张恒望了他一眼,说道:“你看见这有人吗?上什么菜,对了,县令佟大人怎么没来啊?”
伙计回了一句:“客官,县令说他身体有恙,这次晚宴就不来了。”
“你去吧!”
张恒让他下去了,他还是第一次受这窝囊气,居然一个人都没来,看样子想要摆平这里的事情恐怕不容易。
随即他也是走出了酒馆,在城里四处转悠起来。
不一会张恒就来到了城门口,看着在门口有众多的衙役和泼皮守着,不让那些灾民进城来。
接着他就坐到了一旁的茶馆里,点了一壶茶一碟花生米。
邻桌的几个人也是边喝着茶边热闹的聊了起来。
“听说这朝廷的钦差都来这赈灾了,可是怎么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钦差刚一来就碰了一鼻子灰,现在是自顾不暇啊!”
“这事我知道,这县令的妹妹可是贵妃,这钦差都得给他面子。”
“难怪,可就哭了这灾民啊!”
张恒听见他们的议论后,心里也是不由的瘪了一肚子的气,他就不信还收拾不了这些人了。
回到客栈后,张恒看着秦芳香仍然是在查着账,时分的认真,也是没有打扰她。
当他路过铁山屋子的时候,见铁山正在屋里喝着酒,也是走了进去,说道:“铁山,心情不错嘛!”
铁山站了起来,说道:“大人,就是闲下来了喝一杯。”
张恒坐了下来,说道:“那我陪大人喝一杯。”
铁山端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说道:“大人,这么晚了还没水啊!”
张恒叹了口气,说道:“今晚我去城里转悠了一圈,感觉形势很不好啊!城外的灾民正挨着饿呢!而城内的官府和豪绅都是不配合,所以想要救灾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啊!”
“大人说的是,而且那县令召集了几百个泼皮,咱们想对县令动手也恐怕不行。”
铁山附和了一句。
“所以这事情得一件一件解决,还得尽快,来,继续喝。”
张恒也是举起了杯子,和他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