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后的游轮甲板弥漫着咸涩的水汽,楼月疏将思思交到林星凡怀中时,小女孩的手指还紧紧攥着她礼服的碎纱。
林星凡注意到她裙摆参差不齐的边缘——那是她用恩泰书房的裁纸刀临时割开的,此刻在海风中像受伤的羽翼般轻颤。
他低头安抚思思,却在触碰到孩子泪痕时,听见楼月疏走向恩泰的脚步声,那声音像冰刀划过玻璃,带着刺骨的冷意。
恩泰被反绑在观景台的雕花栏杆上,雨水混合着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滴在红宝石胸针上,像极了2个月前韩陶颜坠楼时飞溅的血珠。
楼月疏站在他面前,礼服后背的深剪裁露出脊椎骨的凸起,那道三厘米的疤痕在暮色中泛着苍白的光。她的目光扫过恩泰腕间的劳力士手表,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倒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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