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江突然开口道:“今天怎么突然有空出来了?”
“公子是在跟我说话?”闫香反问道。
“不然呢?”
“我还以为是跟公子旁边的小姐说话呢。”
“她叫陆寒烟,是我之前的妻子,当然,现在已经离了。”吴成江解释道。
“原来是陆小姐,她信佛吗?”
“有时候听一听,倒也能让自己有所感悟,这不是坏事。”
“也是。”闫香点点头,“对了,我家人很想学您传授给我的修行之法,我能教吗?”
“你还没教?”
“没有,没得到公子的允许,我不会随便乱传出去,就算是自己家人也不行,公子信我,我不能负了公子。”
“传与不传,闫小姐做主,我传授给你,那便是你之物。”吴成江笑道。
闫香愣了愣,回道:“那我只能传了,不然他们不会放弃,总会惦记着。”
“嗯,可以。”吴成江点头,“对了,小心简弘义那家伙,他这人狗改不了吃屎。”
“要是再来一次,那我索性可以死心了,岂不是更好?”
“……”吴成江一愣,没想到闫香会这么说,会这么想,他想了好一会,这才冷声道:“要不,我废了他,彻底帮你解除后患?”
“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公子能帮我除掉简弘义,还能帮我走出心里那道坎吗?这事情得我自己从阴影里面走出来。”
“多加小心,有需要,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谢谢。”闫香感激道。
陆寒烟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就只当做没有听见,似乎还在回想着曾经的事情。
这需要时间,吴成江并不着急。
没多久,高僧继续讲经,而在寺庙的二楼,有人拿着照相机,对着吴成江和闫香在拍照,拍的照片,刻意的把右边的陆寒烟给排除在外,只拍了半边院子。
高僧继续讲了两段经,就吃午饭,午休去了。
吴成江起身,发现闫香已经离开。
陆寒烟问道:“不留她一起吃个饭?”
“她有男伴了。”吴成江解释道。
“可怜的女人。”陆寒烟感慨道。
“听完这高僧的讲经,是否有所感悟?”
“我要削发为尼。”
“……”吴成江愣了愣,接着,马上拉着陆寒烟,朝着门口走去:“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