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应该是件不俗的宝物,张呈调整着自己下坠的速度向那东西奔去,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看不清那是什么。
张呈不死心,强行靠近,在快要靠近时却醒了过来,他有一点点懊恼,“我都快要看清的是什么东西,却突然被脱离了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就去问了桑邢善,“兄弟,那个东西它一直吸引着我,可是我和他之间好像就有一层距离,我快要看见的时候,突然被脱离了出来。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桑邢善也清楚那是什么,在张呈所说的细枝末节得知这件东西可能和他有联系,可有些东西他自有他的缘法,旁人岂能轻易破解,即使知道也不能说明。
桑邢善摇了摇头,以此来表示自己无可奈何,张呈见从他这儿问不出什么,也就没有再问,他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任何事情,这是他的原则。
他觉得他现在调整一下自身情况,自己再去探索,这次他消耗的灵力有点大,必须要有足够的时间来休养生息。
他去泡了药浴,以此来减少自身在这次所忍受的疼痛感,虽然灼烧感消失了一点,但是入骨的疼痛依然没有减轻。
他灵力消损的厉害,他判对而坐,将灵力继续控制在丹田之中,然后分散出一小撮聚集在右手手掌。
右手不断的画圈吸收着天地灵气,然后再此聚集在胸膛之中,最后分散于身体内的每个角落,为了保险起见,他依旧将一半的灵力凝聚在了心脉周围。
在危机关头,心脉所承受的压力是无可替代的。
又过了几天,张呈再次进入,还是按照以往的路推开小门,进入沙漠,寻找绿洲,再次来到了岩浆入口。
这一次进入岩浆,他的心态再次坚固了很多,相比较前两次的不成熟,这一次他多了经验,当他站在岩浆口时。
她没有一丝丝的胆颤,只有想下去继续战斗的冲动,这就是他必胜的决心,所谓坚持就是胜利。
他再次把自己丹田之处的灵力取出,分散到身体各个部位。
压低自身的温度,最后将灵力聚集在胸口处,护住心脉,原本心脉处就有一股灵力,如今两者合一。
他在岩浆中大概支撑了近一分钟,自己滑下去找那个东西。
因为岩浆下面温度的不断升高,他只能不断地调整灵力驱使在身体游走,马上就要到那个东西跟前时。
张呈突然停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停住,他开始考虑那个东西,是不是属于他的,他脑袋里的两个小人打架。
“当然是了,不辞辛苦的,再次来到岩浆,就是来寻找这个东西,它就是属于我的。”另一个反驳道:“这个东西在岩浆底下,注定就是守护岩浆的,如果强行取出,岩浆喷发,会危急自己的生命?”张呈一拍脑瓜子,将两个小人打散,沉默了几秒,毅然决然的向那东西飞了过去,这次张呈看清那好像是一副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