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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待他同意,就帮他翻阅着将所有的卷宗,按批阅过和未批阅过,以及之间相互的关联性,进行一一分类,动作有条不紊地整理得恰到好处。
就连他随手想翻阅那个类别的,他都还没说,她就能率先想到地拿给他。
看着她这么耐心地,为自己将卷宗分类,又跟自己心里的蛔虫似的,那么轻易地,就能看出他的意思。
他就不禁想起,以前在真君神殿里,每天不管他什么时候起来,桌上的卷宗,都能那么细心地摆放好,还有一张娟秀的指引目录。
就连真君神殿内,有时候被哮天犬和他手下的弟兄们弄得,一时找不到什么重要东西时,只要随口问一下她就会知道时,他就有些忍不住地想笑。
有时候,他都替手下弟兄们的有些邋遢举动,感到抱歉,让她不用特别整理了。
她每次都能那么耐心地,对他淡淡笑着答应,回头又给他整理得,处处井井有条地,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地不再阻止她了,任由她去整理了。
而且还从来都听不到,她有半点不满或是抱怨、邀功之类的话语,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理所当然所应当做的。
老是那么才华聪慧地,知道他的心思,又那么温和娴雅地不会有任何抱怨。
当然,最主要的,还经常那么极谋善断又诡计多端地,有时候就连对一些突发情况的处理,都处理得比他还好。
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处处器重地留心栽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