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的话就不得了了，宋小凡一定会被当作嫌疑犯对待的。于是他立刻摇头说：“应该没有，我没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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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飞躲开了，“别，别啊！”

最后，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这让老孙想到了张老的话——脾气臭。

一听到收藏品，程飞的脑海立刻浮现出那把金光闪闪的黄金弹簧刀。不过，此刻的他对这位犀利的老刑警已经警觉起来。

“你还管别人？先管好自己。”

被骂狠了，他也忍不住回敬，“换不换工作，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操心。”

呆呆盯着他过了片刻，宋小凡忽然嘻嘻笑起来，“不是吧，你真被吓到啦？”他恶作剧般，伸出双手在他面前晃晃。

果然！

“啊？那医药费肯定是少不了的。”

“看来，张师傅的脾气暴躁啊！”

话糙理不糙，但程飞脸皮薄。

程飞很感动。

假如手臂也是个小精灵的话，此刻为该被他摇晕了。宋小凡拍拍他肩膀，“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程飞这才想起那个没有动静的司机，内心剧烈颤抖，“小凡……那个司机……还活着吗？”

宋小凡又拍了拍他肩膀，“你还有没有恶心感？医生说你脑震荡了。”

看他的头顶好像漂浮着一个巨大的隐形问号，老孙感觉得出来，他的疑惑真真切切。

所以，宋小凡同时帮助了程飞和张振两个人。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宋小凡救活了张振，没有他，张振可能活不过那个夜晚。

“你在撒谎！你跟他是哥们儿，怎么可能没见过黄金弹簧刀？”老孙的眼睛就像鹰隼般，闪着锐利的精光。

不知够不够后续治疗费，反正张司机再也没找过他要钱。

“他能去哪？”程飞又被问得心里一阵紧缩，随后想到那两个字’命案’，浑身又是一抖，急忙强调，“他去哪里也不可能去害人！”

“我以为，还真以为他死了。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工作就保不住啦，就连驾照都会被吊销的。”程飞一点都笑不起来，心里的后怕真不是一点点。

“你不说，我自己去看。”

原来宋小凡救过程飞，他们果真是铁哥们儿！不过，老孙更好奇昏迷的司机到底姓甚名谁。

“车箱关闭，我没打开看。”

很难想象，昨夜如果他不给自己打电话，那么自己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

“多亏有你，小凡。”程飞握住宋小凡的双手，使劲摇晃。

“哦，我不知道。”程飞抓抓头皮，“说起来，他还真是很久没跟我联系了。奇怪，这小子最近在做什么事？”

终于，车到了青城市市医院。

不过。

“小凡？昨夜是你救了我？”

“难怪，好想吐，现在我面前有两个你。”程飞描述着感觉。

他看向哥们，“他在哪里？”

“这么说来，宋小凡果然见义勇为，算得上是张师傅的救命恩人了。”老孙点头评价。

程飞心说，她要问的是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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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