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栋家的三层老别墅里头,齐栋偷着自己家隔间窗帘上的一个小洞匆匆忙忙地向外头观望,耳朵里也塞进了不知多少棉花,想着聊胜于无实则更加烦躁。
齐栋的母亲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悠,她就是一个典型的乡村老妇女的模范,思想刻板得很,听到自己儿子被别人指着鼻子说不是,心里的不快根本无法按捺。
“真的是一群人,还是我出去的好。”齐母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忍不住夺门而出,可是继而又转头看看齐栋,应该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要去就去吧。”齐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烦躁得很,看着齐母踌躇不前的身影没有打算阻止,干脆看着她在门口晃悠,在借着自己的一句话把人驱赶走
齐母得到了肯也就大马金刀地下去了,穿着一双劣质的塑料拖鞋在水泥路上踩得震天响:“你算是哪根葱?谁给你的狗胆子来说我儿子的坏话。”
“将齐栋这个杂碎的坏话?”林苑一个白眼差点没有翻到天上去,她侧目看着齐母肥胖且蜡黄的脸,忽然笑了起来,“好笑好笑,这种问题你该去问你儿子才对,不这也不行他估计是没有闲心来告诉你,他都给你整了个孙子过来。”
齐母一听到这句话,手上就已经冒出了一点点的虚汗,她略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手指甲不断地掐自己手心上的死皮,告诉自己不要自乱阵脚。
看着齐母没有回声林苑就继续笑着开口,一席曼妙的嗓音在这时间听起来莫名有些空洞以及说不上来的古怪:“怎么,被我猜中了,怎么是不是想要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在天堂啊!”
齐栋的心跳起起伏伏,肾上腺激素一下子就涌上了头顶,脑门一热,竟是想出要怎么去应付林苑死亡一般的质问:“这个孩子跟我又什么关系,就是你这个妖妇在大早上妖言惑众,我儿子一好少年居然被你说成这种模样。”
这话齐母说得很快,底气也足了很多,眼睛虽然还是无法和林苑的相互对视,但其中剩余的方方面面都好了很多,以及偶尔看个几眼没有多大的关系。
事情已经展到白热化的阶段了,同一个地方的老阿姨都赶上了时代的潮流,三五成群地往这边看一场即将展开的空前日后的大战。
面对那么多个人林苑的脸色完全不变,甚至是心跳还是一如往常的平稳。齐母和她不起来就逊色太多了,脸上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心跳逐渐快起来,像是要从心窝子里蹦跶出来一样。
林苑看准看了这个好时机,话跟炮弹似的对着齐母一阵狂轰乱炸:“怎么,还不承认了,就因为你那个好儿子活生生地害死了自己的亲身骨肉,呵,亲生骨肉呀!”
“我……”齐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