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们就聊一会儿，你……母亲最近，心情怎么样了？”

楚慧娴已经不对战司寒抱有希望，她觉得，与其等着战司寒那虚无缥缈的消息，还不如从洛洛这边打听，没准还能有意外收获。

洛洛不知道楚慧娴心里所想，他只将自己知道的实情说出来：“表面上看，妈妈挺好的，日子也和之前一样，但是我能感觉到妈妈有心事，而且还很不容易解决。”

“这后一句，也是你感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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