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狗爷是万能的,不是你这个小小的人类就能拴住。
余初一拿根麻绳,想把熊大栓在马车侧面。
黄悦悦看着熊大浑身发抖:“不要,初一,我怕,它、它咬人!”
余初一愣住,突然想起熊大咬言封鎏屁股蛋的事情。
忍住不笑出了声:“放心!我家熊大非常有灵性,只咬坏人。”
嘴上这么说,余初一还是把熊大绑到了大树上略粗的树杈上。
并叮嘱让她们哪也别去,让熊大和大枣保护她们。
安顿好后,余初一才放心地拿着筐朝山上走去。
黄悦悦眼中的狡黠一闪而逝。
一切还好,虽然出了点小小的意外,没想到藏獒会跟过来。
不过,黄悦悦转念一想,这不正好称了言封鎏的意了吗?
两个咬过他的畜生凑一起了,他也可以为他自己报仇了。
司甜突然伸出手,在黄悦悦眼前晃了晃:“悦悦,你在想什么呢?”
黄悦悦这才回过神,露出人畜无害小白花的脸。
“我,我还是有些肚子不舒服,我先去上趟茅厕!”
没等司甜回复,黄悦悦跳下马车疾步走远。
司甜想喊道:“旁边的草丛里就可以!”
可是,黄悦悦的耳朵如同失聪,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甜叹口气:“这姑娘脑袋好像少根筋,上个厕所还要跑那么远?”
她低头看到一个精致的手帕,上面的图案是鸳鸯戏水。
司甜顿时对这个来了兴趣,秋天到了,她还要给宁扬织毛衣和毛裤呢!
如果按照这个针法,也给宁扬的毛衣弄个图案出来,他一定会喜欢。
司甜好奇地伸手拿起手帕!
…
由于黄悦悦走的方向正是来时的方向。
转个弯,黄悦悦消失在司甜的视野中。
没走几分钟,就看到往这跑的宁扬,大半身衣服均被汗水浸湿。
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
突然,宁扬看到黄悦悦一个人往回走,更加着急,几步大长腿迈到黄悦悦近前:“司甜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黄悦悦捂着肚子,突然蹲了下去,眼球转了一圈后,昏倒在地。
宁扬急的要命,立刻对着黄悦悦的人中用力掐了下去。
痛的黄悦悦差点尖叫出生,感觉这种痛再继续下去,她可真的要昏迷了。
黄悦悦缓慢地睁开双眼。
宁扬眼眶通红,急切地询问:“司甜呢?”
黄悦悦掏出手帕,想要去擦硬挤出的眼泪,突然转个方向,往宁扬的口鼻捂去。
说时迟那时快,由于宁扬离黄悦悦太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眼看着手帕离宁扬还有五厘米,一个黑影嗖的一声从宁扬和黄悦悦之间跳过。
甚至黑色柔然嫩滑的毛发擦着宁扬的脸略过。
宁扬扭头就看到口中叼着手帕的将军。
黄悦悦的眼神瞬间变得恶毒,这个该死的黑猫,果然邪性,竟然破坏我的好事。
宁扬来不及多想,刚要回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发现黑色的身影倒地一动不动。
他睁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明白过来。
一个大巴掌朝着黄悦悦扇去。
愤怒的声音差点把黄悦悦的耳膜刺穿:“你竟敢对我下毒?司甜呢?她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也给司甜下毒了?”
“如果你真敢这么做,我就掐死你!”
一只白皙的大手直掐黄悦悦的脖颈,强有力的压迫感让黄悦悦异常痛苦,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她的泪水就像不要钱似的,一串串往外冒,边哭边摇头。
沙哑着嗓子说:“不、是、我!”
宁扬愤怒到极致:“司甜呢?她在哪里?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掐死你!”
宁扬的手越来越用力,黄悦悦的脸开始发紫。
“住手!”
一个愤怒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