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太和殿。
萧逸辰一身蟒袍坐于龙椅上,气度非凡。
“陈松!多年来,你贪污受贿,私结党羽,强占百姓土地,娇纵逆子陈平胡作非为,你父子二人,倒真是将我北鄢律例弃之不顾!”7эzw八.com
萧逸辰声线冷厉,声音传遍整个大殿,震慑人心。
陈松跪地叩首,浑身颤抖,带着哭腔。
“王爷!老臣冤枉啊!老臣从未做过此等违法乱纪之事啊!还望王爷明查!”
“至于那逆子,是老臣疏于管教,愿王爷,看在老臣忠心耿耿多年,放他一马,老臣定严加看管!”
闻言,沈晏双手攥拳,眸光冷厉。
萧褚殷也怒了,忍不住回怼。
“陈大人!好一个疏于管教!”
“你随便一句话,他就能免除刑罚?那要我北鄢律例何用?”
陈松甚是心虚,匍匐在地上,头上汗水,滴落在地,他颤抖着手,用衣袖抹去。
萧逸辰脸色微冷,从桌案上拿起一本折子,站起身,缓步走下台阶,将折子甩在他面前……
“陈松!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自己好好看看吧!”
陈松颤抖着双手,捡起地上的折子,仅仅看了一眼,他便立刻变了脸色,不停的磕头求饶。
“王爷!求您饶了老臣吧!饶了老臣吧!”
萧逸辰眸光清冷,转身走回台阶上,厉声呵斥。
“来人!把陈松打入大牢,撤去官职,贪污受贿所得家财,尽数归还朝廷,土地重新分配给百姓……”
“沈晏!你是大理寺卿,此事,你来办!”
沈晏躬身行礼,面容依旧冷峻。
“臣,遵旨!”
门外侍卫立刻将陈松拉下去,陈松呼喊着,被强行带走。
“众爱卿,可还有他事启奏?”
萧逸辰随手翻阅着书案上的奏折,语气冷淡。
沈晏迈出一步,行礼。
“王爷!臣启奏!”
“近半月来,北鄢各州县地方监狱,皆上报,时常丢失犯人,且没有任何头绪。”
此话一出,朝堂立刻有人出声反对。
“王爷!地方州县丢失犯人,是常有之事,也有可能是越狱!”
“臣以为,不足为奇,更没必要将时间花费在这些小事上!”
闻言,沈晏眸光一沉,语气冷厉的反驳道。
“周大人此言差矣,沈某既身为大理寺卿,断案寻果,便是分内之事!再者,犯人亦是我北鄢子民,此事愈演愈烈,半月内从未停息,时不时的发生……”
“臣与四皇子,已然追寻一些时日,但几乎没有任何线索,可见背后的阴谋,断然不小……”
“臣以为,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若不尽快处理,事态严重,怕是会引得百姓恐慌……”
龙椅上,萧逸辰沉思片刻,两手搭在膝盖上,坐姿沉稳而霸气,手指时不时的轻敲。
“本王同意沈大人的看法!此事不理,何以理天下。”
“沈晏,萧褚殷,此事,你二人着手查探,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本王定然配合!”
“我北鄢,绝不容许此等事情的发生!”
沈晏与萧褚殷躬身行李。
“臣,臣弟,遵旨!”
萧逸辰抬眸,望向萧褚殷,眼眸略带欣慰。跟着沈晏,萧褚殷确实有不小的长进,为人处世更加沉稳,能力也在提升。
近几日,萧褚殷上的折子,他都有认真批阅,他看得出,萧褚殷确实变化不小。看样子,为了给沈沁一个好的未来,他确实有在好好努力。
“退朝!”
众朝臣跪地叩拜,皆退散离开。
沈晏,萧褚殷驻足原地,没有离开。陆瑾年也留了下来。
此刻,大殿内除了太监,侍卫,便只剩他们四人。
萧逸辰本想立刻下朝离开,回府陪着叶兮纭,见他三人驻足,萧逸辰挑眉,语气略微有些不悦。
“这儿没外人了,有话快说,这个时辰,纭儿该醒了,本王得赶快回去……”
闻言,萧褚殷嘴角狠狠一抽,甚是无奈。
“醒了就醒了呗,这么大人了,还怕她睡醒了哭闹不成?”
萧逸辰微怒,恨不得给他一拳。
“萧褚殷!你懂什么!纭儿现在怀着孕,整日没什么食欲,孕吐的厉害,本王再不陪在她身边,她得多难熬……”
陆瑾年轻笑,朝门外太监摆了摆手,太监立刻将一大包东西送进来。
陆瑾年接过,递给萧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