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恶的嘴脸已然凑近,刻意的询问更让俞漫恼羞成怒,随即一巴掌扇了过去,然而她不仅没打到他,反而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所有的挣扎反抗已然没用,紧咬的贝齿募的张开,便已准备好了自陨。
江雨右手死死捏住俞漫的下巴,迫使对方只能张着嘴,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温和的笑脸下,透露着邪恶的淫笑。
“本尊说过了,要宠幸你!”
俞漫手上的束缚突然消失,却依旧动弹不得,眼见自己的衣衫被江雨无情的撕下,所有的骄傲与不甘终究化成了心酸的眼泪,瞬间便泛滥成灾。
疯狂扯下衣衫的同时,女子雪白妙曼的酮体便暴露在江雨面前,但这依旧抵挡不住他最初的目地,羞辱她、折磨她、蹂躏她。
一个不能动的木头人有什么意思?这样的羞辱完全不能满足他内心的邪恶玉望,欺身而下的同时又立马解了俞漫的定身术,唯有看到她恐惧挣扎方能尽兴。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俞漫痛苦挣扎间猛地咬了他一口。
江雨拭去嘴角的血迹,不屑道:“够野,看你能撑到几时?”
眼角余光督见对方头上的发带,立马一把扯了下来,随即是毫不留情的羞辱道:“你还真是用情至深,用她用过的发带,梳她梳过的发髻,只可惜,此刻那个人正躺在别人的身下寻欢求乐,真替你感到不值!没关系,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这一番污言秽语更让俞漫崩溃,努力挣扎的同时也不忘沙哑着声音嘶
吼道:“还给我!”
“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不仅可以将它还你,还可以饶了你。”
“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
江雨勾嘴一笑,随即将发带丢至一旁,再次欺身而下。
感受到对方的魔爪一直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拼命蹂躏,强烈的恶心和羞辱萦绕心间,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挣扎反抗只会让他更觉得意,索性便不再挣扎,就让自己这样死去也好……
也不知这样的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江雨终是尽了兴。
穿戴整齐后,又露出一脸温和的笑意:“好好活着,我与季暖本无怨仇,我要的不过是宋忘尘付出代价而已,或许你活着还能再见到她。”
我不能死在这儿,我得去帮她!
只因江雨这一句话,俞漫求死的玉望便弱了些,勉强撑起自己酸疼的身子,将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拼命拉拢,迈着沉重的步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悠然居。
也不知究竟跑了多久,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树林和山石便再无其他,天空中依旧是那抹朝阳,大雁还是之前的大雁,一切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无论她怎么跑,却依旧跑不出这魔画。
累了、倦了、便再也没有了逃跑的玉望,只想着离那个令人作呕的悠然居远些便好!
俞漫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仿佛这样可以温暖些许。
痛、身体的疼痛,心里的疼痛,痛到让人无法呼吸。累、很累、感觉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却怎么也不愿停下脚步。
直到眼前出现一个冰湖时,俞漫便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了冰湖之上,倒影中那个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神情呆滞的女子是谁?是我吗?我怎么如此狼狈?
冰湖的寒凉透彻入骨,却怎么也不极心中悲凉的万分之一,我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还不愿去死?可我若是死了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俞漫已经无力的闭上双眼,生也好,死也罢,便这样吧!
…………
再睁眼时,俞漫又躺在了那张恶心至极的大床之上,床上那醒目的大红色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素白,就连自己身上的破衣也变成一套洁白的广袖琉仙裙。
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是谁换的之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便再也忍不住扶着床沿干呕起来。
只是呕了半天,咳了半天,却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反倒是呛出了一汪清泪。
“恶心、我就那么不堪吗?”
江雨邪恶的手掌再次捏住了俞漫的下巴,一个猛然用力又将她重重摔回了床上,随即犹如饿虎扑食般将她压在身下。
“是、你让我恶心!”
俞漫嫌恶的眼神再次刺痛了他的心,强烈的愤怒使他疯狂啃咬着俞漫的唇瓣,一双魔爪再次扯下她的衣裙,看着她雪白的玉肤上挂着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痕,羞辱她带给自己的快意便更甚之前。
“你恶心我,我便让你恶心个够!”
丑恶的嘴脸再次靠近,俞漫已放弃了反抗。
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为何不能让我死得干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