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真希扶额,纠正泉雅道:“你这是什姿势啊,这东西不是这用的。”
很明显是端枪的姿势。众人默默。
后,训练中途休息时的一段小插曲。
“所以,你一开始时到底是怎了?”三人坐在树下乘凉,伏黑朝泉雅问。
“沙尘进眼睛了。”泉雅终于解释了出。
几秒后,伏黑才发出了音:“哈、?”
“啥。”钉崎反复确认泉雅的表情,见他不似是在开玩笑,难以置信道:“就只有这样而已?我说,你也太脆弱了吧。”
“……”
还不如不解释。
“有关咒力控制以及咒术的基础知识我想你应该了解得大差不差了。”
下午,结束了半天的训练,五条单独带领泉雅在一众佛寺楼阁间穿梭,准备带他去进他的修,“还有疑问的地方吗?直接问我。”
“术式都是天生的。”泉雅开口。
“没错。”
“所以……”犹豫了下,泉雅还是问了出:“我实没有术式?”
一直以也没有能使用出的感觉迹象。
“果然在在意这啊。”五条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这嘛,你既然能将生得领域具像化到现实中,就说明应该是具备术式的。不,你的情况能有点特殊。”
偏头向泉雅,脚步未停,“咒力太凌乱了。这于咒力量远高人一等的你说,不是什好事。”
“因为你不懂得控制,所以它们在大部分的时候都没有变成辅佐你的力量,而是成为了负担累赘。”继续,“你在战斗时经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吧?原因就在这里。”
“所以我猜测,说不定你在梳理好咒力之后,术式就会自然出现了哦。”
希望是强大的术式。泉雅如此想,因为这份天生的力量是罕见的不需要向恶魔支付代价便能获取的。
“我要怎做?”
随后五条带领泉雅进入了一扇位置偏僻的门,穿走廊后,下到了位于最里侧的屋中。里,背二人,粉
色头发的少年坐在沙发中,前方的电视荧屏散发亮光。
虎杖悠仁正全神贯注在屏幕中放映的电影上,甚至没有察觉到二人的到。
“悠仁,是谁啦——”五条将手放在嘴边呼道。
“五条师!”吓了一跳,虎杖回头,在清了五条身旁的泉雅后,露出了一明朗的笑容,兴奋地挥了挥手,“啊,是你!”
“好久不……”咚!虎杖一疏忽大意,手中的玩偶苏醒了,一拳揍上了他的脸。
受够般地起身将手中的玩偶丢了出去,虎杖十分不爽:“我去你的!”
“悠仁,再加把劲啊。”五条没心没肺地笑了起,向前推了推泉雅的后背,同时将一类似的玩偶塞给泉雅,“撒,接下你就悠仁一起在这里电影吧。”
虎杖打了招呼,泉雅了手中丑萌丑萌的玩偶,“咒骸?”
“电影的同时朝咒骸注入平稳的咒力,波动超一定程度的话就会被惩罚哦。”五条解释道,“听上去好像很简单,实则相当辛苦。”
到虎杖旁边坐下,泉雅开始试探性地朝手中的玩偶注入咒力。
果然如五条所说,即便他还没有分出心电影,只是单纯地注入咒力的为就已经很难稳定住波动了。很快,在某刻只咒骸的身体抖了抖,飞快的一拳朝泉雅的脸上挥去。
速度太快,泉雅只得及稍微侧头眯起眼睛。
然而,玩偶的拳头越离近他速度就越慢,到最后,在近处的虎杖,竟只像是在象征性地“碰”上了泉雅的脸。
给虎杖呆了。
泉雅也疑惑地摸了摸脸,没有很痛。
“为什他手里的咒骸攻击性这弱啊!”指泉雅手中的只他别无二异的玩偶,虎杖回头朝五条道。
五条理所当然地笑:“因为小雅比较怕痛,所以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我呢、我就不会痛了吗五条师!?”虎杖有些愤愤不平,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些天以被玩偶冷硬的拳头揍得实在是窝火。
“不不,悠仁,没有在区别待哦。只是因为小雅的痛感是正常人的几倍,所以我才稍微调整了下咒骸惩罚的力度。”
五条话音刚落,便见泉雅一副“你为什会知道”的表情了,于是将手比作八字放在下巴上装酷:“我是最强,知道这种事情不分吧~”
“诶,原是这样。”虎杖很快接受了,他拿起了桌子上的碟片转而问泉雅:“你喜欢什类型的电影?”
夜晚,横滨市。
一处寂寥的街道中,lupin酒吧昏暗的式招牌一如既往地闪烁微弱的光。
“太宰,你这。”
熟悉的吧台前的位置上,织田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左边的太宰。以往明显不同的是,他下巴上的青色胡茬近期似是有好好修理。
“嚯。”在清照片上的人后,太宰轻叹了声,问:“这张照片是从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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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收到的未署名的邮件。”织田抿了一口蒸馏酒,眼底忽明忽暗,“源地也不清楚。”
照片上的场景似是在学校操场,一稍微俯视的角度,熟悉的红发少年身深蓝色的道袍,正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们站在一起,上去融入得还不错。
容因为隔了一定距离的缘故,不清晰。
“果然是去里了吧。”很快作出了判断,太宰将照片还给织田。
“里是?”织田偏头问。
“就像是秘密存在的超自然调查组织一样,里是为了学习咒术消除某种被称为‘诅咒’的东西而设立的据点,我也只是略有耳闻……”说到一半,太宰瞥了眼织田,话锋一转:
“放心吧,这种地方估计都有强力的结界保护,一般人是不能轻易找到闯入的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样啊。”默了默,稍微放心了一点,织田语气欣慰,“是去到向阳的一方了。”
只是话语中微不查的一丝落寞感还是被太宰捕捉到了。
“知足吧织田作,好歹他还给你留了一大笔钱,还有昂贵的剃须刀。”太宰懒洋洋地趴在了吧台上,语气幽幽,“我呢不仅什都没有,还要被森生责罚。”
泉雅离开以后不久,织田便入账了一笔金额不小的款项,收到了一柄剃须刀。在猜到是泉雅的心意后,织田干脆用它偶尔打理起胡茬。
感受到了太宰散发的幽怨,织田正经猜测:“能是给你送东西太
困难了吧。”
“诶?”闻言,太宰直起上半身,低头了自己,又透手中剔透玻璃杯的反光端详自己的脸,“我上去像是会拒收的样子吗?”
“不,是因为太宰你上去除了吃饭睡觉自杀以外,他事物都没有兴趣。”
眨了眨眼,太宰微笑了下,“啊,原是这样。”
“话说安吾最近有点忙呢。”二人向吧台最左侧空荡荡的位置,“感觉他近期不经常lupi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