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1月18日晚,成田国际机场。
空条贺莉和她妈妈丝吉q正在等待乔瑟夫和承太郎的到达。
“小姐,老爷和小少爷要是回来肯定会提前打电话通知的,既然他们还没打电话回来,想必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吧,你身体刚恢复,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啊。”
“罗杰斯叔叔,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多好。”说着就在机场跑跑跳跳的,和丝吉q那跳脱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好了罗杰斯,你就随她去吧,既然贺莉说乔瑟夫他们回来了,那我也愿意相信她,就一起在这等等吧。”丝吉q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几天看见女儿憔悴的样子她实在是担心死了。
“呀咧呀咧,总算是平平安安回到日本了。”承太郎意有所指地说道。
事实证明在没有遭遇敌人的时候乔瑟夫乘坐的交通工具并不会出现事故,这不一天就平安到家了吗?
“是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我的乖女丿……”儿字才说一半突然品出了承太郎的话外音:“等等,你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拥有丰富的交通工具驾驶经验的……”
祖孙二人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出闸口。
“jo太郎,papa”
贺莉如乳燕投林般投入乔瑟夫的怀抱,乔瑟夫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抱着宝贝女儿玩起小时候的转圈圈游戏。
“hee(没有咳嗽的拟声词,只能用拼音强行拼一个)
承太郎故作矜持的咳了两声,性格单纯而敏感的贺莉果然立马被吸引了过去,放开了脸色渐渐铁青的乔瑟夫,抱着儿子的胳膊就要往他脸上蹭。
“承太郎果然还是很温柔啊。老头子,看来你这次也受伤不轻啊,你也不年轻了,以后还是要小心点啊。”丝吉q到乔瑟夫身边嘘寒问暖。
随后几人回到了家,期间承太郎注意到了开车时罗杰斯时而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在大家互诉衷肠的时候承太郎把他拉到一边。
“小少爷,本来这话我身为下人是不该说的,但是看到小姐之前那么辛苦,我心里替她不甘啊。”
罗杰斯下定决心还是要把事情告诉小少爷,毕竟不能告诉夫人和小姐,而告诉老爷的话以他的脾气恐怕后果会很严重,小少爷这么温柔善良,一定能处理好事情的……吧。
“我们一家都没有把你当下人,你有话就直说吧。”
“是,小少爷。之前小姐生命垂危的时候,有个神秘人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空条贞夫正在医院陪着一个女人。
本来我是不信的,正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他又说出了详细的地址,甚至精确到了病房号,于是我就想着童実野町也不是很远,就偷偷过去查了一下,结果……
小姐都生命垂危了,而他竟然在外面陪别的女人,呜……”
说到后面罗杰斯都哭了。
“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要和其他人说。”承太郎阴沉着脸,没有表示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jo太郎,你怎么现在才进来,快来坐啊,跟妈妈讲讲你们这一路上旅游的见闻呗。”贺莉笑着招呼承太郎到她身边坐。
这可不是什么旅游啊,而是拼上性命的冒险啊。
“哦,没什么,就是去打个电话和学校说明一下旷……请假原因。”
请假是不可能请假的,我身为二代流氓jo只有旷课才能维持得了生活。
众人平静地过了两天日常生活,贺莉虽然不认识伊奇,但是对于花京院和阿布德尔为了救自己而死,心里也很难过。
在经历了长达五十多天的紧张冒险之后,承太郎感觉自己是过度敏感了,最近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监视自己。
“嘟噜噜噜噜,嘟噜噜噜噜”这时电话响起。(迪亚波罗电话响了,哈哈)
“喂。”承太郎接起电话。
“承太郎先生,我们已经查到了空条贞夫近期的行踪,根据他的消费记录,我们查到他上周到了东京,之后曾经买了到成田的车票,但是在临上车前又取消了,改为了到童実野町的车票。
直到今天,他的消费记录都是在童実野町,其中还有数额较大的消费是在童実野的海容综合医院。”
承太郎挂了电话,脸色阴沉(指拉下帽檐,将眼睛藏在阴影中)。
虽然本来也没打算让你知道,但是你既然知道了,又已经到了附近了还不来看望妈妈,看来你已经不把这婆娘放在心里了啊。
遗传了乔瑟夫的“优良品质”的承太郎对那些自己在意的人很温柔体贴,同样对那些让自己重视的人受到伤害的人,不管是谁,都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承太郎穿好校服,正准备出门。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