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用魔法设置了一个简易的负压空间，然后不由分说地让牛三冬除去了上衣，牛三冬这十来年从未间断的走桩练拳让给了他一个完美的身材，这个身材让15级入道境的柳文兵都羡慕不已。

牛三冬已经是第二次安装文章了，当张恨水雕去他第一块皮时，他只是略微皱了下眉后面也就没什么了。但毕竟是二阶的纹章，当安装妥贴，挤出内里的气泡点上特质生长药水的那一刻，牛三冬还是感受到了很大的不同。他感觉有许多触手一样的东西深深扎入了他的肌理，他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才是肌理纹章全名的由来，在一阵刺痛过后整个安装纹章的部位一下就安然无事了。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雕皮安装，此时的张恨水已经满头大汗，手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但看到安装地极其完美“永夜星辉”他又忍不住说道：“随便释放个魔法，估计下能节省多少魔法。”

此时牛三冬才知道这副纹章的作用在与节省魔法消耗，他简单地左右手各搓出一个螺旋雷箭术，没有任何能量涟漪散出，显然牛三冬对于这个自创一阶魔法与已经随心所欲了。他稍微感受了下，片刻后收回两个螺旋雷箭术，惊喜万分地答道：“师傅，能节约30%左右的魔法值，就我现在的魔力值，再精算下魔法值，应该可以多发两个三阶魔法。也许，我只是说也许我还可以尝试下改进四阶魔法“雷霆神裁”。”说完，从未如此激动的牛三冬再次跪拜下去，给张恨水磕起了响头，不善言辞的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谢意。

张恨水受了他一礼后就让牛三冬赶紧起来，然后又从胸前掏出一张魔法蒙皮，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设计稿。张恨水小心翼翼地将它交给了牛三冬，说道：“这是为师最后一幅纹章设计，当年为师就是急于制作这幅纹章才铸下大错”张恨水第一次将自己前尘往事完完全全地告诉了牛三冬。

“为师的第一幅纹章已经安装在你身上，为师的最后一幅纹章希望你能替为师实现。其实当你气海被废的那晚我曾经想过这也许就是天意，这是一幅可以将魔力在一定程度上转化成斗气的纹章，我估计应该转准换效率在七到八成”

在两个多小时高强度工作后，张恨水显然有些过度疲劳，他稍事休息后接着道：“当初设计时是为了让某些高阶魔法导师甚至魔法先驱，能具备高阶的物理杀伤能力才设计的。法职发展至今，经历了万年的演变转化，许多魔兽进化出了相当高的魔法免疫机能，法职修炼者对此类高阶魔兽无计可施，但高阶魔兽又是法职修炼者不可或缺的魔法材料来源。”

最后张恨水还特意提醒道：“不过这幅纹章你最好等到至少15级法师境后再尝试绘制，否则你的成功率几乎为零。此外，如果你自己想要安装这幅纹章的话至少要等到18级魔法导师，换作其他人想要安装你就告诉他们必须是19级以上的魔法导师才可以。”

牛三冬听后既惊又喜，惊的是他的老师竟是天才横溢，喜的是自己十级初道境的水平结合由魔力转化过来的斗气，一定能让自己更全面更强大。他急切问道：“老师，这幅纹章的名字叫什么？”

“就用我和晓婉现在的名字吧，叫它“恨水冰心”，这样一来倒也贴切。”张恨水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