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挺重情重义哈。”李华宇拍了拍其肩膀,笑道。
“那是,爷们别的没有,就是能为朋友插两刀,哦怎么说来着,两肋插刀。”余抚尘将白焰草拿出来揭开给两人参观。
“这是……快快快,快收了快收了。”李华宇和李牧之二人凑近一看,突然神色一变,李华宇说完话就急忙将那白焰草收入自己的储物戒中。
“哎,怎么个事?”
“你小子真他妈走狗屎运,这哪是什么白焰草,白焰草跟它比狗屁不是。”李华宇心情十分激动,立马将其据为己有,生怕别人多看一眼,李牧之看着兄长作态无奈一笑,解释道:“这可不是白焰草,这是清明白火莲,世间罕有之物,对属火修行者来说是至宝,将其入药可了却心火抚平心境,是凝神乃至承运境者梦寐以求之物,得之可破镜甚至得见道则。”
“那个,那个既然不是白焰草,大哥你就还给我吧,我明天再去弄朵白焰草给你。”余抚尘眼神希翼。
“那个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啊,从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交情这么好,一点小东西何足挂齿,我明日还有要事,告辞。”说完不等余抚尘有所动作,突然神形一闪,消失于屋内。
“不是,这是听云峰,你住的地儿!”余抚尘闻言无语,见此情形只能自己往住所回去,感叹着遇人不淑,以后逢人只说三分话,切莫全抛一片心。
“大哥,你这多少有点不讲究啊。”李牧之难得失态,笑的有些狼狈。
“没办法没办法,这太让人把持不住了,以后有机会再回报于他吧,方才没让宗门里那些老家伙发现吧。”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抚尘知,还有璐尧知。”
“那还行那还行,都自家人。”
“什么就自家人,一朵花就把小妹卖了。”
“价钱合适价钱合适。”
“呵呵,明日启程,别忘了正事,老兄长哎,我就不打扰你当守财奴了。”
“忘不了忘不了,看在这清明白火莲的份上南陵侯他儿子这事成不了。”
李华宇仿佛立下了生死状,手摸着储物戒指,似急色一般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