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哈哈哈……”
周围人的嘲笑加上张少汉身体巨疼,事情发酵的越来越大。
下人们急着去给他请郎中,又怕真摔了个好歹,又请了张大人过来做主。
张作民看到儿子摔得灰头土脸,嘴边还有一抹灰,脸上哭的泪痕一缕一缕,心疼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没把少爷照顾好呢!”
下人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吱声。
张少汉拽着他的衣袖:“爹、爹、爹,是她,是她……”
他刚来,注意力都放在了宝贝儿子的身上,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苏窈。
这件事还和她有关?
张作民握着他的胖手:“乖儿子,你跟爹说,谁欺负你了,爹给你做主。”
“她她她!”
张少汉抽回他的手,指向苏窈。
“乖儿子,你慢慢说。”
“她绊我、绊我……”
张作民瞪了苏窈一眼,张少汉就是他的逆鳞,谁欺负一下,他都会让谁付出代价。
他随手抓过来一名下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少爷看到苏窈姑娘,心生爱慕,想要靠近。但苏窈姑娘不理少爷还出言不逊。少爷想解释,但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少爷绊倒了。”
当着当事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说谎。
苏窈算是见识到这下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了。
她绊了张少汉不假,但张少汉的过错他一句不说。
张作民盛怒:“苏窈姑娘,家仆可有冤枉你?”
“有。”
苏窈还没出言,如烟就挡在了她身前。
对付这种无赖,还是她比较擅长。
“明明是张少汉先出口不逊,污蔑我们家窈儿清白。怎么怪到了我们头上。”
“少汉的情况,如烟姑娘又不是不知,和他计较做什么!还把他绊倒了!”
检查的郎中战战兢兢的听着她们二人吵架,不知道要不要汇报。
张作民眼睛轻轻一飘,注意到了他欲言又止的眼神。
“说,我儿怎么样了?”
“扭伤了脚,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张少汉一直哭哭啼啼,原来是真的伤到了。
张作民气上心头,今天是夫人的生辰,儿子受伤了,视为大不吉。
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两个女子所赐。
不小惩以戒,难消他心头之恨。
“苏窈姑娘把我儿伤成这样,算得上是故意害人!”
如烟的脾气也上来了:“是他蠢得要死,走道不看路,自己摔倒了,还能怪马路太硬了吗?”
“你们!不可理喻!来人!”
“你想做什么?”
苏窈脸色凝重,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敢用强。
“抓你们到官府,故意害人行二十大板。”
“你敢,我可是御史之女。”
张作民冷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御史之女又怎样?难道就可以随意害人了吗?”
“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有没有抓入官府再说!”
下人们七手八脚,准备拿下眼前的两个姑娘。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声音划破寂静的街道。
“我看谁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