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中,殷离一刻不耽误地从床榻下拖出一个木箱,打开后,掀开上层的几件女款衣袍,打开隔层,一整套男款的玄黑伴暗红云纹劲装便露了出来,上面还摆着一张人皮面具,他取出夜劲装,露出下面的又一层隔层,里头放着各式暗器。
此时,已经骑行出老远的萧沐忽然一拽缰绳,停马后在身上摸索了一会,扭头问茗瑞道:“你见我剑油了么?”
茗瑞摸了摸脑袋,疑惑:“世子爷,带那个干嘛呀?”
打猎虽说也用剑,但用得极少,更用不着临时保养吧?
萧沐皱眉,“不行,我得回去取。”他说时就拉扯缰绳调转马头。
像这样大的猎场,是不可能当天就回到营帐的,若是遇到难猎的凶兽,可能要在外露营好几天,他的宝贝老婆剑每天都得用剑油保养,这东西可不能落。
“啊?”茗瑞还想说什么,便见萧沐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往营帐方向奔驰,远远丢下一句:“原地待命,等我回来!”
殷离已经换上了劲装。营帐的桌案上,袖箭,飞刺,梅花针,绳镖,锦套索等等各式暗器摆了满满一桌,令人眼花缭乱。
殷离将袖箭放置好,扣紧护腕,又在腰带间挂上某种金属链条物,随后一抬脚,颇为男子气地踩在胡凳上,又往靴子里塞暗器。
不知道太子有什么埋伏,他得准备得多些,以防万一。
他一面塞着暗器一面自我解释:我不是要救那个病秧子,我只是不想让殷嗣得逞罢了。
不对,那病秧子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没错,就是这样。
此时的帐外,萧沐以千米冲刺的速度往营帐赶,他功夫极高,以一种旁人闻所未闻的身法犹如凌波微步一般,眨眼便蹿出数丈,他脚步虚无缥缈,竟一路都没人听见他的动静。
到接近营帐时,萧沐还着意看了一下账顶的风向标。
他记得自己的帐顶风向标是黄色,昨天公主说过的。
于是遥遥看见一个黄色的箭尾形状风向标时,他点点头,心道这回不会弄错了,然后加速冲刺。
账内的殷离还在自我梳理逻辑闭环,忽然感到一阵狂风刮过,将帐帘掀起,他抬臂挡了一下风,桌上的人皮面具被风一吹,轻飘飘落在门前,正落在一双靴子面前。
殷离看着那双靴子微微一怔,强烈的不详预感袭来,他猛然抬头,正撞见萧沐一双漆黑的眼睛。
桌案上几颗钢珠被阵风吹得滚动,哐当落地,又转了几圈滚至萧沐的靴旁。
殷离看一眼萧沐,又看一眼凌乱的屋内,满桌的暗器,被掀乱的衣衫箱子,以及落在萧沐脚边的人皮面具。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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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预收一:《嫁入王府后社畜他躺赢了》详见作者专栏
文案:
二十四岁的社畜顾昀加班猝死了。
一觉醒来,他穿成了嫁入王府的炮灰男妻。
原主家族用尽手段将他送到了摄政王的床上,一夜后终于骗来王府婚约。
新婚第一天,年轻的摄政王就把他丢到了远离王府的庄子里。
并对他说:你要的荣华富贵全都给你,但除了这些,你别想得到本王半个眼神,就在这座庄园里孤独终老吧!
顾昀感动得泪流满面,摄政王厌恶得拂袖而去。
看着偌大的豪华庄园,顾昀躺在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中,暗暗抹去眼角泪水:不用上班还能每月领高额工资,摄政王妥妥绝世好老板啊。
于是顾昀过起了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咸鱼生活,连翻身都有下人给他翻面。
今天:什么?醉仙楼的盐酥鸡卖完了?把铺子买下,以后天天给我单做。
明天:什么?大雅班的名角罢唱了?把戏班子赎了,来庄子里给我唱!
后天:话本子不够看,多雇几个书生给我写写写!
成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眼皮不带掀,话本子都有人肉念唱机唱给他听。
不知不觉间,顾昀几乎将京城的文娱场所跟美食酒肆都搬回了家,钱越花越多,几成首富。
顾昀看着累成山的产业簿子和地契,陷入沉思。
他好像已经钱多到可以把老板开了。
虽然他开不了王爷,但他可以跑路啊。
于是咸鱼他终于靠着对自由的向往爬起来,完成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死遁。
那一夜,庄园火光冲天。
从此,世上少了位摄政王妃,多了位顾大官人。
却不知那一夜后,摄政王双目赤红守着棺椁中那被烧成了焦炭的尸首,卒然呕出一口血。
从此,传闻中那个本就酷虐的摄政王更是暴戾成性,成了百姓口口相传的恶鬼。
—
多年后,顾家大院迎来一位不速之客,那人通身贵气十足,却目光阴鸷,声音暗哑颓败:我来找剜了我心的雀儿。
正在躺平晒太阳的顾昀,等了半晌没等来下人给他翻面。
他撩起一只眼皮,与摄政王四目相对,面容一僵。
后来,传言摄政王找回了他的金丝雀,日日盛宠下不来床。
顾昀扶着老腰脚步虚浮欲哭无泪:老板,我要辞职!
摄政王把他按进怀里,哑声:雀儿,还敢飞走吗?
顾昀泪眼莹莹委屈巴巴:不……不敢了。
社畜咸鱼受x疯批大佬攻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推预收二:《炮灰作精他又在摆烂作死》
文案:
白彦穿成万人迷文里的作精小炮灰。
作精作天作地,使诈毁了攻受婚约,强行嫁给主角攻,之后又屡次陷害主角受,最终被主角夫夫混合双打,死状凄惨。
白彦穿来时,正值新婚当夜。
面前坐着直冒冷气盯着自己的主角攻,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白彦沉默思索:要抢救一下吗?
片刻后,白彦被主角攻的冷厉目光吓得一哆嗦:还抢救个屁啊!
不如干脆摆烂!销号重来!
于是,白彦踏上了变本加厉,加速作死的进程——
主角受穿了件o家定制款出席典礼,跟白彦同款撞衫。
白彦面不改色,含笑挽起老攻的胳臂讥讽嘲弄:“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定制款全球仅此一件,谁穿假货遭雷劈哦。你说对吗老公?”
他扭头看着身旁老攻面无表情的冰块脸,心说快为了你的白月光劈死我吧。
“老公”楚黎只点了一下头:“嗯,没错。”
白彦疑惑眨眼,看一眼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主角受,又看一眼并未如预想中吊打自己的主角攻,缓缓:?不对,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一定是他作得不够狠。
后来,楚黎收到短信轰炸:
您的银行卡消费5,999,000元;
您的银行卡消费35,000,000元;
您的sp贵宾卡扣除99,999,999积分;
楚黎额角抽跳,目光阴鸷,眼看就要爆发。
白彦:机会来了!
他欢快地蹦跶过去加速作死,“老公,sp今天双十一,每满百万减二十,我一时没忍住买得有点多。”说时还扭捏地对对手指,嗲声嗲气:“你会怪我吗?”
看着白彦的小脸怼到面前,楚黎眼中的暴风雨瞬间消散,转而温柔无比:“当然不会,买的好。”
白彦:?难道是他作的姿势不对?
当晚,白彦一身脏衣服钻进有洁癖的楚黎被窝,胡乱翻滚弄得满目狼藉,最后从被窝里钻出,顶着凌乱发型含羞带怯:“老公,我要跟你一起睡嘛。”
眼见楚黎眼眶发红,呼吸渐重,一幅发狠模样。
白彦目光发亮:成了!
翌日,白彦浑身酸痛,哭哭唧唧,感觉身体被掏空。
楚黎把人捞进怀里声音暗哑:还作吗?
白彦疯狂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作精受x霸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