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戴高帽子，如果没有价差，再好的方案效果都要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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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我们俩都再考虑一下，明天下午找时间再商量下？”不能打消程森的积极性，他毕竟也是想把产品销量做上去，与自己的目标是一致的。

“行，那就明天下午，这对咱俩是双赢，你真要好好考虑”，程森好像也想让气氛活跃点，“跟你说个八卦，要不要听？”

“程经理竟然也会聊八卦？说来听听”，叱强有点意外。

“这什么话啊？工作压力这么大，总得放松吧？”程森凑到叱强跟前，“我听说，老李在追joyce。”

“啊？还有这事？老李不是孩子都上小学了吗？”这对叱强来说绝对是个大新闻，不对，大八卦。

“今年初离婚了！”

“老李出轨？”

“他老婆出轨！”

“啊？”叱强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按照套路，不应该是男的出轨多吗？

“老李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工作上市场部接连出问题，生活上还被戴了绿帽子。不过老李也不亏，他老婆净身出户，老李现在是有房有车有地位。”程森悠悠的吸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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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跟谁了？”

“还用问？肯定跟他老婆了啊。不然一个男的带个孩子，老李敢追joyce？他能找个也是二婚带娃的女的都得烧高香！”

经过近几天反复的提醒自己，叱强现在已经能坦然面对joyce了。

学习张彬，对美女就是欣赏，挺好。

“joyce多么优秀，人家可能还没结过婚，老李能追到吗？”

程森打开了2瓶啤酒，递给叱强1瓶，“癞蛤蟆！”

“哈哈，老程，你说话也挺损。不过，我感觉你是不是对老李有意见？”叱强问出了这个憋了很久的问题。

“当然有意见”，程森也许喝多了，也许是信任叱强，直言不讳的说道：“在梁亮亮来之前，我就有机会去品牌部，但老李忽悠我说之前“有坑”，很大的“坑”，让梁亮亮填坑，再让我去接。我就信了，结果，你看到了，nnd。”

叱强想起淳于燕也是被同样的套路忽悠，把一个做媒体专业出身的人，在产品部“浪费”了两年时间。

叱强有点同情程森，也有点气愤李杞，“据说淳于燕好像也是被这样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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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淳于燕是阿拉上海本地人，人家多优秀！气质多好！之前的张芳，现在的萧亚娟，与淳于燕相比就是土包子。脂粉气也掩饰不了空皮囊啊。”

叱强发现程森还真是自己的“知己”，对淳于燕的评价也和自己一样。

“老李哪来的自信？忽悠下属，下属又不傻”，叱强有点费解。

“脑子拎不清，只会粗暴的‘以权压人’。还有，你说他追joyce，咋想的？那个女人会是她的菜？joyce太精明了。”

叱强伸出手，程森莫名其妙的也伸出手，被叱强狠狠的握住，“同道啊。我也觉得joyce这个女人太精明了，和她说话我都是实话实话，能不说就不说。但是老李还要啥破事都去给joyce报备。”

程森反手握住了叱强的手，“果然是同道啊。我对joyce的看法和你一样，与这种太聪明的人还是少打交道为好，能躲就躲。而且还是hr，危险系数升级！”

程森给两人都点上烟，“老李就是故意的，让我们都找joyce报备，然后他就借故去与joyce沟通，创造接近的机会。”

叱强看着程森，低声说道：“我以前一直以为joyce是哪个大老板的‘金丝雀’！”

程森鄙视的看了叱强一眼，“这个我瞧不起你，啥眼神啊，果然没见过世面。joyce这种气质，一看就是国际顶级公司培养出来的，是那种合伙人的气质，我告诉你，哪天joyce做到统康集团人力副总裁，我都不奇怪！”

“joyce这么牛啊？”叱强有点奇怪程森怎么对joyce评价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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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ce这种，情商天分极高，手段也厉害，别人包养她？呵呵，她包养别人还差不多！家里超级有钱的，在很多国家都有房产，据说家里在澳洲还有游艇。”

叱强真的被震惊了，没想到joyce这么有钱，背景这么深厚。

程森看着叱强震惊的表情，戏谑的说道：“别以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的视角去看其他人。我给你说，统康集团，很多人，有钱的超乎你我的想象。人家只是需要一份工作而已。但人家的需要工作，与你我的养家糊口是两个概念，懂伐？”

叱强呆呆的点点头，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哎，咱俩不聊这些了，与我们太远”，程森狡黠的看着叱强，“你觉得下浮25个点怎么样？”

“不行！”

“2个点？”

“不行！”

“那别做活动了！做了不如不做！”

“15-2个点之间，我测算一下回复你能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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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服了你，你以为你能在这个岗位做多久啊？先把数据做好看再说。”

“你说得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在其位谋其事，做好该做的，不留坑。”

“侬格局大，好了伐？”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