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最后一遍,还有谁没有领辅导书?”主任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行了,”越一年对毕梓源说“少在这里逼逼赖赖!”边说边走出办公室“二组少书!”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毕梓源松了一口气,拿起茶杯……
“二组少几本?”
“就少一本。”
“行,剩下最后一本,应该是多出来的,我就交上去了。”
“嗯!?”毕梓源嘴里含着茶,说不出话来。
“等一下,我还少一本!”等毕梓源追出去,人家车都开走了。
糖包在后面看笑话,这俩人哪是谈恋爱啊,这是比谁更怨种吧?!
正憋笑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越一年桌上的对讲机
再次看到这个黑色的,巴掌大的对讲机,她的笑容突然凝固。
……
全力就睡了个午觉,谁知咋了,如同昏迷一般,不好说这是噩梦还是美梦:
朦朦胧胧中,全力走在一片荒野,脚下就像踩着棉花。这里辽阔无边,荒草没过膝盖。
天际线近在咫尺,太阳渐渐消失,一切染成金色又慢慢暗淡下去,周围阴凉起来。肩上好像压了无形负担,怎么都跑不快。
太阳消失得最后一刻,地平线锁住一道光,随之一阵耳鸣……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