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会这样心软。

要是之前，他死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也不过是死了一个人而已。

孤月躺了一会儿，面色才恢复了一些，听到他的话，静静的没有再说话。

云寒湛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一直盯着他，也没有说话。

没多久，小厮过来，打破了这份寂静，说道，“公子，药来了。”

孤月坐起身来，接过药喝了，又看向云寒湛，“你待会儿还要赶我离开吗？”

云寒湛抬头，脸上有些发青的看着他，“怎么出去两天，就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这还叫不要脸吗？”

他要是还是外面那个孤月的话，他早就带人抄家伙杀过来了，才不会在这里等着，还让自己昏倒。

云寒湛看着他，他知道他要过来，肯定也是帮云景寒那边的，他不应该把他放进来，应该离他远远的，不杀了他已经不错了。

但是他倒下的那一瞬间，他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把他给抱了起来，生怕他有事情，二话不说就把人带了回来。

等到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不应该的时候，那也已经无济于事，人都已经带过来了。

“我不要脸，还不是跟你学的吗？彼此彼此。”孤月说着。

云寒湛突然起身朝着外面走去，然后丢下一句话，“你最好乖乖的，不要耍什么花样。”他对他容忍可以，但是他也只允许一次，如果他再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就算他舍不得，也要舍得了他。

看着他的背影，孤月悲凉道，“我都已经让你厌恶到不能再面对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