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深的戏谑引得站在一旁的小桃替她家小姐倍感不公。
“姑爷,您身上的这身衣裳可是小姐熬了将近半月之久才做好的,哪能是外边买的衣裳可比。”
闻言,符琅环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颇有笑颜倚春风之境,闪烁的大眼睛随着嘴角上扬弯成了明亮的月牙。
萧言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涟漪泛起。
这个世界真正关心他的人大概只有眼前人了吧。
清理干净后,符琅环掺着萧言深的手肘处进了店铺内。
许掌柜亲自端来了茶奉上。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点敲打着屋顶发出哒哒的声音,爱听雨声的人此时的心境定然尤为惬意。
萧言深与符琅环双双对着窗观起窗外雨中景象。
读者身份证-五六37四三陆七伍
“相公既知大房打着算盘,为何还让他们钻了空子?”
“自然是有意为之,环儿可还记得上回鼠疫之事?”
符琅环点点头,“嗯。”
“从分家到鼠疫再到今日之事,有可能皆与幕后之人有关,只是此人隐藏颇深,如若不让他们尝到些甜头,恐怕日后会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我们。”
“环儿明白了,相公此意是在引他们出手,再找机会抓住那人的破绽将其揪出。”
萧言深点头回应,“正是如此。”
符琅环:“可上回他们便意将相公置于死地,这回却仅仅是闹了个不痛不痒,似乎有些蹊跷。”
萧言深:“环儿真聪明,和我想到一块儿了。”
“不过奇怪的不是背后操纵之人,而是大房父子,他们更出乎我的意料。”
“因为,原本他们可以袖手旁观,让事态变得更加糟糕好向爷爷控告我们,再趁机借题发挥夺回执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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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既然已事先前来医馆将就诊记录撕下,又为何等那孩童醒来之时再将就诊记录拿出。”
“此举表面上既帮了我们,又撇清了嫌疑还替自己出了气,一切看似那么地合理,可是环儿不觉得这做法有些因小失大了吗?”
对萧言深抛出的疑问符琅环同样不解:“确实不像他们往日的作风,难道是他们良心发现又反悔了?”
“嗯,目前只有这个理由解释的通,或许是我们低估了他们在家族利益面前的大义,亦或许他们另有所图。”
“我们要不要将此事告知爷爷?”
萧言深摇摇头,“不必,想必此时他们已经将事情告知爷爷了,再说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再提此事已无意义。”
符琅环:“那便这般白白便宜了他们?”
萧言深:“不,背后之人的用意必定不会如此简单,如今他的授意被大房擅自更改,想必还会找大房清算,届时自然有人帮我们报了此仇,我们只需留意他们的动向即可。”
符琅环对于萧言深的话深信不疑,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何时起对他收起了大小姐的脾气。
萧言深叮嘱许掌柜日后将店内账本及就诊记录等信息通通做足双份以备不时之需,便协同符琅环再次前往其他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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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家药材行、医馆总共三十六家,分布在都城的共有十家,其余分别在榆阳城、淮芸城、章秋城、汉明城等地均有三至四家不等。
按照惯例,都城中的十家店铺需符琅环每半月或一个月到店巡查或亲自坐镇诊脉,其余店铺通常按月、按季度送来账本,或者不定时下店巡查。
医药不同其他行业,赚的都是小本钱,靠的是常年的积累,因此只要医者仁心仁术便无需担心生意涨跌,管理起来费神伤脑的事自然少些。
但对于萧言深来说却是件令他非常抓狂的事情,因为他对数字丝毫不感冒。
更令他头痛的是他对中药一窍不通,虽然在现代时他也是一名医生但他却是牙医啊!
当初为了抗拒老爸安排他的人生,没按他老人家命令选择骨科却报复性地选了牙医专业,这个举动差点没把身为骨科院长的老爸气得送走。
最后倔强的老爸依旧不死心,硬是送他去读了骨科研究生。
但是研究生的课没上几节,古董他倒是摸了不少。
因为他总是隔三差五翘课到窦叔店里摸鱼,窦叔是爷爷的师弟,跟爷爷也是过命的交情,因此有了窦叔的维护老爸拿他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