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这帮有钱人做朋友,压力太大了,我不像你们,我得学个差不多。”秦玉无奈的说。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敲响,“进,门没锁”贱狗喊了一嘴。
敲门的是一个小个子青年,一脸贱兮兮的样儿,“狗哥,听说了吗。”
“啥玩意儿啊,进来就问我听没听说。”贱狗一脸不耐烦。
小青年手蹑脚的坐在贱狗的床铺上,“七楼一年组有个小子发疯,就刚才,跟得了疯狗病似的,见人就咬,还大吼大叫,他们寝室几个人都被咬了,打算去医院呢,发疯的那个绑在隔离室,校已经联系家长了,谁知道咋弄,当时我就在外边儿看着,那小子的样子贼吓人,跟丧尸似的,估计是待久了,折磨出病来了。”小青年一脸后怕的说。
“真的假的,都有住疯的了”贱狗问了一嘴。
“谁说不是啊,这都三个月了,一天天就吃食堂那的猪食,换我,我也快疯了,话说狗哥,你这儿的零食还有多少啊,现在有钱没地儿花,卖兄弟点儿呗,多少钱我都买。”小青年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滚犊子,当初封校的时候,谁让你不存了,现在没有吃的了,想花钱买了,晚了,老子还不够吃呢。”贱狗没好气的说。
小青年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