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美从超市的大门口出去走了。老者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人说,别人肥,都讲肥的看不见腰了。白美不是,她肥的找不到屁股。整个人像桶,扭得很凶。老者无奈,提高了嗓门,他说:
“这里还有没有王法?卖了假烟,人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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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什么!”柜台的另一头走来一位。她也白,分明是修饰过的颜面,擦了很厚的香粉的那种,脖子却没擦匀,发青,姑且叫她青美。她气冲冲地对老者说。
老者看见有了希望,连忙给青美说:
“美女,这烟是假的,我让她给退了,她却不退。”
青美骄傲地扬起了头,居高临下地瞥了老者一眼,她说:
“这里不卖假烟。你哪儿买的,找哪儿去。”
老者一听,火了,他从包里掏出一张买了单的小票,铺在柜台上,用手展展平,他说:
“你看,今日的小票,就是在你们店的这个收款机里打出来的。怎么就不是你们卖的烟了?”
青美理屈,她收住了声。思忖片刻,她说:
“这样吧,你把电话号码留下,我给领导汇报一下。”
老者失望了,这四条假烟,他已经给万家丰润超市投诉了。客服态度蛮好,就是没有下文。这青美又要给上级汇报,不知何时才能有答复。他无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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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个月就给我四百元烟钱,你们不退,这不断人家的粮草嘛。”
青美威胁老者,她说:
“你再闹,再闹我就不管了。”
老者见转身离去的青美,他是不能闹,真正卖假烟的人,白美跑了。就是和青美闹,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老者只好提着四条假烟,怏怏地离开了超市。
眼前的情景,让陈平正动了恻隐之心。他过去问老者说:
“老人家,烟的确是假的吗?”
老者看围观的人并无人帮腔,忽然有这么一位出来关心自己,不由感动起来,他连忙拿出一包打开过的香烟,给陈平正看,他说:
“你看,这烟都假过了头。看看,烟头上都有金丝了。”
陈平正接过香烟一看,烟卷的头上,像切断的电缆,有一从黄色的星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不像香烟,也无发霉的样儿。这是什么香烟?陈平正纳闷,对老者说:
“老人家,您这四条烟卖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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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听,惊愕地望着陈平正,他护住了香烟,说:
“不行不行,是假烟,会害人的。”
陈平正轻轻一笑,拦住了老者,他说:
“您老人家不是说粮草断了吗?我给您四百,把烟给我。”
“那也不行,他们害我,我也不能害你呀。”老者固执地提着手里的香烟,他不想害了别人。他说。
陈平正从口袋拿出自己的香烟,递给了老者一支,自己点火吸了。
老者接过陈平正的香烟,他懵了。他这一支香烟,可抵老者的两条。年轻人都不抽老者的这种香烟,价格太贱。那么他为什么要买。同情自己吗。他说:
“你是打假的?”
“不是。我只是出于好奇,这假烟和其它的假烟不同,拿回去研究研究。”陈平正说。
老者明白了。有钱人嘛,总是看到什么都好奇。这烟他不会抽的,不害人家就行。老者把四条香烟递给了陈平正,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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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烟三百六,我拆开了一包,你给我三百五十元就行了。”
陈平正还是执意地把拆开的一包也带走,给足了老者烟钱。
这四条香烟,提起了陈平正的兴趣。夜已经很晚了,陈平正才想起了吃饭。吃完晚饭,闲来无聊,他把假烟拿出来,反复地看,和真烟的包装无异,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拿出一支,剥去烟纸,把烟丝倒在桌子上。是劣质烟草,不知添加了什么原料,烟丝发黄,像金色。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尝尝,打火抽了一口,低劣的烟草味直冲鼻腔,呛得他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忽然,有人敲门。最近陈平正心烦,没有约什么客人。把那支劣质烟弄灭,过去开门。他惊了。怎么是烟档的主人白美,后面跟着青美。陈平正在心里暗嘲,假烟的卖主机灵,知道他买了老者的假烟,找上门来了。他说:
“进来,坐。知道自己卖假烟了吧。不用担心,我没时间去打假。”
白美青美也不客气,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在沙发上坐下。白美青美并不接话茬,相对一笑。
陈平正以为,她们知道自己错了,不好意思,他又说:
“喏,烟在桌子上,你们拿去吧。钱不钱的,没有关系。”
白美青美又是相对一笑,似有窃喜的样子。白美说:
“不是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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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奇怪了,不为假烟,他和她们没有什么交集。这么晚来,是为了什么。陈平正不解,他说:
“不为假烟,你们来干什么?”
“也是因为烟,”青美浪声笑了起来,她说:“是您召唤了呀。”
陈平正愣住了,他召唤她们。他什么时候召唤了她们。仔细想想,怎么就记不起来。他说:
“我不记得,我没有召唤过你们。”
白美扭动着身子,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陈平正的身边,从桌子上拿过那支他抽过的香烟,送到陈平正的鼻子底下,她说:
“您,抽了。”
陈平正迷惑不解,那支烟他是抽过。这又能说明什么、他质疑地说:
“是啊,那支烟是我抽过的。”
“这就对了,是您在召唤我们。”白美一笑,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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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人在哪儿?他陈平正抽烟,她们就知道?这不是天方夜谭么。陈平正仍然不解,他说:
“那位老者也抽了烟,你们同样也去了。”
青美跌坐在沙发上,大声地笑了起来,她说:
“那个穷光蛋,抽烟抽死他,也没人会去。”
奇幻,迷茫笼罩住了陈平正。这对女子,身上有太多的不解。陈平正起身到沙发前,要为她们斟茶。他愿意和她们聊聊,以解神奇。
白美趁势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她和青美一人一边,把陈平正挤在中间。便熟练地洗茶、斟茶给陈平正喝。
陈平正没有注意到她们热情的行为,他忽然嗅到了奇香,很醉人,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香味。他说:
“你们用的这种香水是法国的?”
“才不是呢,我们从来都不用外国的香水。”白美说着,很自然地挽住了陈平正的胳膊。
陈平正觉得,这种奇香,能使男人的热血加快,头晕脑沉。他忽然觉得白美,肥而不丑,面若桃花,皮肤细腻,他笑了,侧目嗅嗅白美身上的奇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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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香?”
“才不能告诉您呢。”青美说着,挽住了陈平正的另一条胳膊。向他挤得更近了。
陈平正觉得,青美身上的香味更奇。他们身上的香型不同。青美的奇香更迷人,令人想入非非。陈平正忽然觉得,自己不知道应该是向左,还是向右。两边的香味都非常撩人。他说:
“那我就不问了,你们身上的奇香让人心醉。”
白美开始动了,光滑的皮肤在他的脖颈间蹭来蹭去,秀发在陈平正的脸上拂过去,又掠过来。她说:
“深山里有一种草,叫做仙兰。要用三月的叶子,七月的花,把它们晒干了,用不见太阳的露水,做成蜜丸。再用甘草、紫草,沙荆叶等等,熬的水,放在笼上蒸。如此反复几次,才能做成。女孩子只要把蜜丸吃了,身体自会发出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