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轴里发出鄙视的声音,她惊慌失措的后退一步。
“什么声音。”
宋舒文接完电话,看见大厅那幅画的画轴很适合邓莎莎的美人图,便把画取了下来。
“莎莎,画轴我给你拿来了。”
邓莎莎因为脱衣服着了凉,肚子不舒服拿着画便往厕所跑去。宋舒文没看见邓莎莎,也把画放在画框里。看到抽屉里的画不见了,翻箱倒柜的找。
目光停在画框里,把画框里的画全部倒出来,终于找到画了。
“画轴呢!”
邓莎莎蹲了半天厕所才回到画室,从画框里把画拿走了。
“宋画师,钱给你。”
宋舒文看着邓莎莎的画卷在画轴上。
“这画轴不能给你。”
邓莎莎有点不明白。
“我出钱。”
“你出多少钱我都不卖,赶紧把画取下来,把画轴还给我。”
“我看上这个画轴了,我一定要把自己的画卷在上面。”
“我说了,这画轴我不卖。”
邓莎莎拿出一沓钱扔在宋舒文面前。
“这些够吗?”
宋舒文气呼呼抢过邓莎莎的话取下画轴,用别的画轴把画卷起来。
“慢走啊!”
邓莎莎瞪了宋舒文一眼。
“以后不会再来了。”
中午宋舒文出去吃放,刚走到十字路口。一辆横冲直撞的轿车飞快驶来撞到了一个正准备过马路的女子。他上前一看,脸色瞬间惨白,不由脱口而出。
“邓莎莎…”
邓莎莎看到人群中的宋舒文,眼睛瞪得大大的。
宋舒文赶紧跑回赶紧跑回画廊,从抽屉里拿出那幅画,画上面还有一滴新鲜的血,他呆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把门关了,呆呆地看着那幅画一天一夜。那晚,他听到女子的哭泣声是从画轴里传来的。
宋舒文把画轴扔在地上踩,用锤子砸,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砸伤了,血直接流进画轴里。他捂着手找出打火机,刚把画轴扔进火里,画轴里的哭声更惨烈。
吓得宋舒文灭了火头也不回跑掉了,不管跑到哪里,耳朵边都能听见哭声。
夜深人静的大街上行人稀少,宋舒文不敢回画廊,抱着头蹲在墙角,捂着耳朵。
那个声音依然在他耳边,他大声咆哮。
“别缠着我了。”
一个女子的在宋舒文耳朵边上。
“我没穿衣服,好冷。”
宋舒文无奈回到画廊,那个哭声没有了。只听见楼上有动静,他壮着胆子上楼,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卷缩在桌子底下。
宋舒文战战兢兢的问。
“你是来找我画美人图的吗?”
女子点点头,宋舒文赶紧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
“深更半夜来找我画美人图的你是第一个,就算画美人图也不用把衣服全脱。来,坐在这边我帮你画。”
女子按照宋舒文的要求坐在椅子上,宋舒文一撇一画的画着。认真又专业,女子微微一笑非常满意宋舒文的专业。
“好了,你看看哪里需要改。”
女子看着画非常喜欢。
“真漂亮,原来我长这样啊!”
宋舒文看着女子。
“你没照过镜子吗?”
女子只是看着画没有回答。
“有画轴吗?”
宋舒文打开抽屉。
“画轴在抽屉里。”
女子指了指垃圾桶里的画。
“就那幅画的画轴好了。”
宋舒文踢了一下垃圾桶。
“这画轴不适合这幅画,我给你找一副最好的画轴。”
宋舒文从抽屉里拿出画轴,女子已经把画重叠在那幅画里了。刚好修补被烧掉的,看着更完美。
“宋画师,不用找了。”
宋舒文抢过画,想把女子的画取下来,却怎么也取不下来。
“怎么回事啊!”
女子摸着画,把画挂在墙上,一挥手。原本的美人图变成一只雪白的狐狸,画里突然多出来那几个意外死掉的女子。和原来的风景画相融合,简直是一幅绝佳之作。宋舒文揉了揉眼睛,羽柔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太完美了。”
女子一转身,一席白色衣服已经穿在身上,宋舒文后退了几步。
“你到底是谁?”
“我叫羽柔,这幅画是我的血,这画轴是我的骨。”
“什么,你说什么?”
“当初是你是你没有让我暴尸荒野,现在也是你把我放出来的。我甚是感激,放心吧,我不会加害你的。”
“我什么时候没让你暴尸荒野,什么时候把你放出来了。”
“当初,我被砍掉脚骨的时候,含恨而亡,是你找了一个最好的风水宝地安葬的我。现在,又是你的血滴入画轴把我从画轴里发出来。”
“砍掉脚骨?为什么要砍掉你的脚骨?我的血唤醒你的妖性,我到底在做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都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是有恩必报的的人。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你不要吓我就是对我的感谢了,对了,意外死的那三个女孩子是你害的?”
“他们不是我害死的。”
“不是你还有谁?”
“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呢!”
“就凭她们出现在你的画里。”
“出现在画里就是我害死的,那我的死呢!我要调息一下,别再让人打这幅画的主意啊!”
羽柔坐在宋舒文平时做的沙发上盘腿而坐,宋舒文下楼坐在电脑旁边愁眉不展。在网上查类似的事,跳出马玲琅的玲玲堂。他抱着试的心态给马玲琅发了一封邮件,时不时听着楼上的动静。不知不觉宋舒文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被楼上蹦蹦跳跳的声音吵醒。
“宋画师,你去买几只活鸡来给我。”
“什么…活鸡?”
“难道你想让我自己去找?”
“你不会是要吃活!”
“难道要我吃活人吗?”
宋舒文看了一下电脑,期盼马玲琅他们早点来。无奈去给羽柔找活鸡,来到菜场,看见杀鸡的把杀死的鸡随地乱扔。宋舒文恶心了起来…扔下钱拎起一只鸡就回到画廊。
羽柔拿起活鸡狠狠一口咬下去,宋舒文瞬间被吓晕在地上。羽柔抹了抹嘴角的血,满足的回味着,躺在沙发上调息。
等宋舒文醒来的时候,看见地上的死鸡连滚带爬摔下楼,一直坐在电脑旁等消息。
楼上一直发出嬉闹的声音,宋舒文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看了看时间,自言自语。
“我就不该相信电脑上的广告,世界上哪有人会捉妖。纯属是骗人的,都一天一夜了,消息也不回,人也没出现。”
宋舒文又听见楼上东西摔落的声音,他害怕又焦虑。
马玲琅看着昏迷不醒的毛枫心急如焚。
“白耀,开快点行不行。”
“已经很快了,你别急,我也很担心毛枫的。”
况霄雨抱毛枫手已经麻木,伸展时不小心把毛枫摔了一下。
“玲琅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麻了动一下。”
“我来抱他,你放松一下。”
白耀把车开得最快。
“静姚,十字路口,我们该往那边走。”
马玲琅四处张望。
“文雅阁,我看见了,直走。”
白耀把车停在宋舒文画廊门口,况霄雨下车去敲门。
宋舒文回复了一声。
“今天不营业,画画改天。”
马玲琅催促道。
“霄雨,怎么样,是不是这里。”
“里面的人说今天不营业。”
“那就是这里了,继续敲门。”
况霄雨再次敲门,宋舒文骂骂咧咧打开门。
“都说了今天不营业听不见吗?”
一打开门,马玲琅和白耀从车上下来。
“你是宋舒文吗?”
宋舒文看了看马玲琅他们。
“你们是谁,是来找我为你们画画的吗?”
马玲琅看了一下画廊。
“果然不干净。”
“你们到底是谁啊!”
“我们是来帮你清理画廊的。”
“我的画廊很干净,不需要清理。”
“如果干净的话你就不会给我发邮件了。”
“你们就是驱魔龙族的人?怎么看着不像呢!是不是骗人的,哪有这么年轻漂亮帅气的驱魔人。”
“多谢夸奖,我们先进去看看。”
马玲琅刚踏进画廊,羽柔窥探了一下。
“驱魔龙族的人怎么来了?”
她一挥手,画已经卷起来了。马玲琅迅速来到楼上,羽柔一转身就消失不见,马玲琅随手扔出一道跟踪符。追了出去,宋舒文一脸愁容。
“我就知道是骗人的,什么驱魔龙族的人。”
宋舒文来到楼上,挂在墙上的画不知所踪,他以为被马玲琅拿走了。
“画不见了,这几个小偷骗子?”
宋舒文赶紧追出画廊,马玲琅他们准备去追妖物,宋舒文拦在他们车前。
“你们不能走,把画还给我。”
况霄雨看了看马玲琅。
“画,玲琅姐,你拿他的画了。”
马玲琅拉开宋舒文。
“我从里面追出来的时候,你看见手里拿着画轴了吗?”
“反正我不管,你们来了以后我的画就不见了。”
马玲琅气得把宋舒文扔上车。
“白耀,开车,跟着我那道跟踪符的方向追。”
宋舒文还在挣扎,马玲琅吼了一声。
“消停点,我要不是因为救我朋友,你的事我根本就不想管。自己把妖物带回家,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你怎么知道是我带回家的。”
“肯定是你和它有某一种渊源。”
宋舒文回忆和羽柔的对话。
“它说,它被人类砍断脚骨后,是我没有让它暴尸荒野。”
“那就对了,你想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会记得啊!”
“你一天除了画画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
“我本来就是画师,画画是我人生头等大事。”
马玲琅他们跟着跟踪符来到西郊原始森林,把车停在路边。照顾森林都有跟踪符的痕迹,要想在整片森林里找到妖物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毛枫等不及啊!
“白耀,你留下来这个毛枫,我带着霄雨进去。”
“不行,我陪你去。”
“那毛枫怎么办,把他一个人扔在车上吗?”
“可是…”
“别可是了。霄雨我们走。”
宋舒文看了看周边环境。
“这地方我好像来过?”
马玲琅停住脚步。
“那你好好想想,你在这里埋葬过什么东西。”
宋舒文闭上眼睛回忆。
“我记得那年我六岁,父亲带我来过这里取景。”
“然后呢!”
“然后…我肚子不舒服到处找厕所。”
“急死我了都。”
“你别急啊!我不是在回忆嘛!那时我才六岁,相隔三十年了,我得慢慢想。对了,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听见草丛深处有动物的呻吟声。我扒开草丛一看,是一只被砍掉脚骨的狗…不对,好像不是狗,比狗漂亮,毛是雪白的…”
“是狐狸。”
“反正那时候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只是看着它好可怜。它看我的眼神也是无比的绝望,我刚伸手去摸它,它就死了,眼角还有一滴泪。我当时就把它给埋了,还把我喜欢的零食放在它坟前。”
“快带我们去。”
宋舒文凭着记忆带马玲琅他们来到森林,越走越远。
“玲琅姐,妖气好重。”
“必须要找到它被埋葬的真身,不然我们要迷失在森林里。”
宋舒文边走边看。
“三十年,变化太大了,我根本找不到那个地方。”
突然昏天黑地的,马玲琅知道离狐妖真身的地方不远了。
宋舒文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马姑娘,我想到了。我记得我在埋狐狸的旁边的树上刻了一条小狗。”
马玲琅他们挨着找刻有小狗的树,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宋舒文累得坐在地上。
“实在太累了,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这么大一片森林,估计几天都找不到。”
“没那么多时间。”
宋舒文躺在地上,看见身后树上分叉处有一条小狗的图案,大声叫了出来。
“我找到了,在这里。这棵树我来回靠了好几次。”
宋舒文从树下向西走了三十步,没挖到狐狸的尸体。
“不对,那时你才六岁,三十步相当于现在的一半。”
宋舒文按照马玲琅说的,走了十五步,猛然一回头,指着右边靠石。
“就是这里。”
马玲琅一看。
“你还挺会选的,这个地方的风水是整片森林最好的。难怪我们从这里路过几次都没发现,它现在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和这里的风水有关。”
况霄雨找来一根木头开始挖,没多久狐狸的尸体就被挖了出来。
“玲琅姐,你看,脚骨真的被砍掉了。什么人这么残忍要砍掉它的脚骨?”
“狐妖的真身被挖出来了,它应该马上就会出现。”
马玲琅话音刚落,狐妖现身了。宋舒文躲到马玲琅身后,马玲琅打量着狐妖。
“狐妖,你到底施了什么法,我朋友到现在还在昏迷不醒。”
羽柔摆弄着画轴。
“别狐妖狐妖的叫人家嘛!人家叫羽柔。”
“我问你话呢!”
“你朋友昏迷不醒是因为他太投入去看一件东西。”
马玲琅发现羽柔手里的画里面有三个魂魄。
“你画里有三个魂魄?”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都把自己的画卷在画轴里过,所以……”
马玲琅看了一眼画轴。
“这画轴是骨头做的,是你的脚骨做的。”
宋舒文简直不敢相信。
“原来这画轴是它脚骨做的呀!”
羽柔把画扔向半空,一挥衣袖,画就停在半空。
“驱魔龙族,你知道世界上最讽刺的事是什么吗?父亲做坏事,儿子做好事。想报仇又想报恩,进退两难。”
“你是说你的脚骨是宋舒文的父亲砍掉的。”
“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一直觉得他的画差点什么。三十年前,他带着宋舒文来到这里取景。我躲在树后面因为看他画画入神,他走到我身边我都没发现。他不但去我的血调色,还砍掉我的脚骨做画轴。”
宋舒文含泪摇摇头。
“不可能,我父亲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
羽柔继续说。
“你父亲那幅画卖了好多钱,而这幅画我的血我的骨才是成就的。我恨,我恨啊!”
“我父亲的是你害死的。”
“我才不屑害他,我要他看着自己做的孽。”
“所以你选择我?”
“这也是你和我的缘分。”
马玲琅举起降魔棒。
“我的朋友怎么回事?”
“他是中了我画里的术。”
“术是你下的,你的胆子不小,驱魔人你都敢迷惑。”
“狐狸最大的本事就是迷惑人你不是不知道,只有心无杂念的人才不会被迷惑,由此可见,驱魔人也是普通人。”
“那你还不赶紧给他解开。”
“我给他解开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敢跟我谈条件的妖你是第一个。”
“我有资本跟你谈条件嘛!”
“你说吧!”
“我要你们驱魔龙族的那本净化术。”
“你要净化术干嘛?。”
“我只要书,你别管我干嘛。”
“我不会把书给你的,净化术是地府的,我干嘛给自己找麻烦。”
“那你们走吧!”
马玲琅降魔棒顶着她脖子。
“信不信我稍一用力你的脖子就断了。”
羽柔很淡定。
“那你用力吧!”
那三个魂魄在画里嬉闹。马玲琅扔出一道符被画里的力量给化解了。羽柔飞身一跃把画收起来,马玲琅潇洒转身。
“这幅画的力量不是画的本身,也不是来自画轴。”
羽柔把画绑在身上,马玲琅扔出降魔棒和羽柔打了起来。
“你不想救你朋友了吗?”
“不收你你就会是我以后的麻烦,你的术我有办法帮他解。”
“你如果有办法就不会大老远跟我到这里了。”
“我跟你到这里纯属是职业所在。”
羽柔抽出画轴,用力打在马玲琅胸口,马玲琅的降魔棒也重重打在羽柔的背上。况霄雨想帮忙,马玲琅阻止了他。
“你别动。”
“可是你受伤了。”
“我就算是受伤了这个狐妖也不是我的对手。”
羽柔把画轴跑向办卡,和画轴合而为一。对着马玲琅胸口刺过去,龙灏带着白耀和毛枫从天而降。一掌打在羽柔胸口,羽柔重重摔在地上。
白耀一个极速上前掐住羽柔的脖子。
“一个小小的狐妖,竟敢…”
羽柔看着白耀。
“你是妖王…”
“知道我是妖王还敢这么大胆伤害我身边的人。”
“是他们先动手的。”
龙灏越过白耀,一把把羽柔带到半空,一掌打在羽柔头上,又踩着她落地。
羽柔口吐鲜血,宋舒文赶紧跪在地上。
“马姑娘,我求你们别再伤她了。我把它带回去,我陪着她守着她。她的死是我父亲造成的,要不是我卖了她,不知道她会有多惨。”
“你知不知道她是妖。”
“不管她是妖还是鬼,你不是说我和她有渊源吗?看到你们这样伤她,我的心好痛。”
“人妖殊途你不知道啊!”
“那你就把我变成妖好了。”
“因为她死掉的人我要为他们讨个公道啊!”
宋舒文看着为她求情的宋舒文。
“他们又不是我害死的。”
“不是你还有谁。”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是我害死的。”
“那你说他们怎么死的。”
“反正我是妖,我说什么你也不相信。你们人类可以随便践踏我们,伤害我们,我们只能认命,不能反击,否则就是天理难容。我想问一下你们,妖魔能除,那么,人心里的魔你们为什么不除。”
宋舒文的眼泪低落在羽柔的手上,毛枫醒过来了,羽柔看着满脸热泪的宋舒文。
“谢谢你…”
羽柔想烧掉那幅画,况霄雨把画捡了起来。
“别碰画。”
况霄雨被画里的一双手掐着脖子。毛枫唤出斩妖剑。那双手又回到画里,马玲琅慢慢靠近。
又被那双手抓着衣领往画里拉,毛枫和白耀施法。龙灏把吐出龙珠打在画中间,马玲琅摔在况霄雨怀里。
“好强大的魔力啊!毛枫白耀,你们小心。”
“画里怎么会有魔力呢!”
马玲琅看向羽柔。
“画里还不说。”
“是宋舒文的父亲。”
“宋舒文的父亲?”
“那些女孩子就是他为了点缀这幅画害死的,他也躲在画里。”
宋舒文摇摇头。
“不可能。”
画突然飞起来,龙灏施法把画拦了下来。
“马玲琅,是要烧毁还是…”
“里面有三个无辜的鬼魂,不能烧。”
羽柔化身进入画里和宋舒文的父亲打了起来,宋舒文的父亲变成了恶魔很厉害。羽柔对宋舒文说…
“宋舒文,抽掉画轴。”
宋舒文的父亲瞪着宋舒文。
“你想你父亲灰飞烟灭吗?”
羽柔被打出画,顺手把画轴抽了出来。马玲琅眼疾手快用符把画封住,宋舒文把那三个鬼魂给吞了。
马玲琅请出神龙。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宋舒文的父亲被神龙穿胸而过灰飞烟灭,羽柔把画轴放在宋舒文手里。
“我自始至终都是一只心地善良的狐狸,只会报恩,不会报仇。”
说完化成一缕青烟消失在空气里,宋舒文抱着画轴痛不欲生。他想不到一向最敬爱的父亲是个恶魔,一口鲜血吐出来滴落在画轴上,画轴上出现一只狐狸的图案。
马玲琅觉得不可思议。
“看来这段孽缘现在才开始。”
宋舒文把画轴放回到羽柔的狐狸尸体里,马玲琅又把画轴拿起来。
“这么好的地方她已经不需要断掉的脚骨了,留着吧!”
宋舒文重新安葬羽柔,他把这个位置刻在心里。回到家,凭着记忆把那幅画画了下来。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他划破手指,用自己的血调色。
一模一样的画出现在他面前,那种喜爱和当初一样。他用画轴把画卷起来,再打开时,露出满意的微笑。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