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异千古奇冤(2 / 2)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一直都在,可是我们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你啊!”

“我看见你们了呀!”

“你是跟着我们进来的?”

“我是看着你们进来的。”

端芸很淡定,这不像一个普通女孩子该有的淡定。她身上的香味不止花香的味道,还有有一种香是况霄雨一直没有在意的香、檀香…。

“端芸,你怎么一点都不怕。”

“有你们陪着我我怎么会怕呢!”

唐旭看着端芸天真的笑容,和白天判若两人。他不敢和端芸说话,况霄雨看出唐旭的尴尬。

“我们来玩个游戏,谁输了谁说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搞笑的也行,悲惨的也行。”

辛博越拿出扑克,说了一下游戏规则。

“我们来玩抽牌,轮流一张一张的抽,不管你抽多少张。手里的牌点数不能是十二点或者超过十二点。不然谁就算输,不旦要讲故事。还要接受惩罚,就是在脸上画一笔。”

所有人点点头,第一轮是阚治东,才两张牌,点数加起来是十五点。他开始讲述与他相关的故事,听得大家哈哈大笑。唐旭在他两个眉毛中间画了一横…

第二轮是房熙羽,他手里四张牌的点数就是十二点。所有人逼着他必须讲一个故事,他想了半天。把他爷爷去世时的心情讲了出来,况霄雨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也在他嘴角画了一笔。

接着就是辛博越,他看着手里两张票的牌已经是九点了。如果抽到一个三或者是四,他就输了,唐旭催促道。

“博越,该你了,快点的,抽个四。”

“我能不能过。”

“不能,就你手里现在这牌,不爆都不行。”

“你这破嘴。”

“那就快抽吧!”

辛博越战战兢兢抽了一张一,高兴得跳了起来。唐旭白了他一眼。

“高兴什么呀!我也抽一张一。该我了,天灵灵地灵灵,给我一张小一行不行。”

唐旭抽到了一张十,辛博越肚子都笑痛了。

“哇,这牌好大啊!”

“你再笑,笑死你。”

况霄雨一把洗牌一边说。

“说吧!让我们听听你的故事。”

唐旭沉思半天,把无名岛探险的故事说了出来。辛博越捏着他的手臂。

“这个故事你怎么不留给我呢!”

“谁先讲算谁的。”

听完唐旭的故事况霄雨第一个抽牌,抽了个十一点。

端芸噗呲一笑。

“哇,十一点唉!你还不赶紧祈祷一下他们谁抽过十二点或十三点,不然转过来你必爆无疑了。”

“我已经准备好我的故事了。”

阚治东抽了一张七,房熙羽抽了一张二,唐旭抽了一张十,端芸也抽了一张是一。

“哎呀!我也抽了一张是一点唉,不过轮不到我这里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着辛博越,况霄雨也不抱任何希望。

“博越,你随便抽一张吧!”

“你不挣扎一下吗?”

“我有什么好挣扎的,哪怕是个一我都输了。”

“万一我抽到十二或者十三呢!”

话音刚落,辛博越就抽到十三。况霄雨把手里的牌亲了一口。

“哦哟天呐!太刺激了。”

辛博越看着手里那张十三,叹了一口气。

“我想想我还有那个印象比较深刻的故事。”

辛博越随便编造一个蒙混过关,要求第一个抽牌。

况霄雨最后一个抽,手里已经有三张牌了,点数加起来十点,所有人的眼睛盯着况霄雨。

“霄雨,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这么走运,快点,抽啊!”

“我如果抽过一是不是就安全了。”

端芸、辛博越、阚治东和房熙羽指着自己的牌。

“一都在我们这里,你就认命吧!”

“那我还抽个啥!”

“那就请说你的故事。”

况霄雨张口就来。

“曾经有一个女孩子为了照顾我放弃上学的机会,去读一个她不感兴趣却又不能拒绝的灵学。我曾一度认为她为我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后来想想,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付出,只有心甘情愿。”

唐旭当然知道况霄雨说的是谁。

“霄雨好了,看看这一轮的幸运者是谁。”

端芸第一个就抽到十二点,想藏起来被况霄雨抓了个正着。

“别藏了,都看见了,抽了张什么给我们看看。妈呀!十二点,来吧,我们洗耳恭听。”

“你们真的想听我的故事?”

“你不愿意说?”

“不是不愿意。”

“那就说吧!”

“有一个叫小娥的女孩,她自幼丧母,父亲是一名即将进京赶考的秀才。因为没有盘缠,便把年幼的小娥卖给隔壁寡妇蔡夫人当丫鬟。与其说是当丫鬟,还不如说是当童养媳。蔡夫人是何等的厉害,自从她丈夫死后,独自带着儿子撑起整个家。偌大的染房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或许在小娥的心里,蔡夫人是她最佩服的人。起初小娥不理解父亲的做法,但是蔡夫人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让她忘记了父亲对对她的抛弃。”

况霄雨感觉端芸的故事很熟悉。

“你这个故事我好像有点熟悉。”

端芸看了所有人一眼继续说。

“小娥十六岁那年和蔡夫人儿子成了亲,全村的人都来祝贺,场面奢华又热闹。可是…小娥成亲没多久她相公就去世了,这样的打击对于小娥和蔡夫人都是极大的,家里就只剩下小娥和她婆婆蔡夫人相依为命。张录觊觎蔡夫人家染房已久,就想从中作梗挑拨小娥和蔡夫人的关系。蔡夫人是何等的聪明,岂会不知道张录的心思。不给他好脸色,张录只好骂骂咧咧走了,但是,张录又怎么会就此收敛呢。回到家吃不好睡不好,绞尽脑汁,把心一狠。

他就起了害人的心,急匆匆到集市上买了砒霜。在自己家院子里走来走去,他在想要怎么做才能摆脱嫌疑。苦思冥想好久,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就是害死蔡夫人嫁祸小娥。

第二天,张录早早的就去买了好多羊杂拿到蔡夫人家给小娥,叫小娥顿来补身子。蔡夫人明知道张录的行为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是,单纯的小娥根本就不知道这是送她入鬼门关的晚餐。还要请张录他父子一起来吃饭,张录高兴得带着父亲来到蔡夫人家。趁小娥和蔡夫人不注意把砒霜倒在小娥蔡夫人的碗里,没想到一转身那碗被下了砒霜的羊杂汤被自己父亲端起来大口吃得正香。

张录当时脸都绿了,想抢下他父亲手里的碗已经来不及了。小娥和蔡夫人看着张录这行为知道羊杂汤有问题,他们放下手中的碗。张录的父亲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张录指着小娥,说她在羊杂汤里下毒害,不管小娥怎么解释张录都不听。蔡夫人看出来这应该是张录的阴谋,奈何有没有证据。张录报了官,官府的人来到蔡夫人家,查看剩下的羊杂汤和小娥他们碗里的都没毒。只有张录父亲碗里还有残留的毒药,原本官府的人找到证据证明不是小娥下的毒。但是当姚县令知道小娥是他好兄弟的女儿,而他好兄弟因为一个名字当了比自己还大的官。嫉妒之心作祟就直接判了小娥的死罪,蔡夫人到处替小娥喊冤。”

况霄雨越听越不对劲。本想打断,唐旭踢了他一脚。

“别打岔。”

端芸眼含泪水。

“小娥要行刑的前一晚,姚县令到死牢去看小娥,小娥绝望的眼神看着对姚县令说。”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我没下毒害人,为什么还要判我死罪。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我父亲。”

姚县令愣住了,他没想到小娥和她父亲一样聪明。看了一眼无辜的小娥,说了一句话。

“明天好好上路吧!”

辛博越拳头捏得紧紧的。

“这个姚县令因为嫉妒所以就杀了他好兄弟的女儿,简直不是人。”

端芸擦掉眼角的眼泪。

“到了小娥行刑的日子,来了好多人。有的是看热闹、有的是替小娥不平、不过大多都是来骂小娥的,还有一些…对小娥扔菜叶。小娥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向姚县令提出一个要求,姚县令立刻就答应。”

况霄雨接了一句。

“小娥的要求就是…要一绫净尺、丈二白帘挂在旗杆上。”

端芸继续说道。

“是的,小娥说,她是被冤枉的。头落地,风起云涌,她的血一定会倒流到白绫上。东海郡大旱三年,六月飞雪。”

阚治东急得赶紧问。

“三年大旱、六月飞雪是真的吗?”

端芸叹了一口气。

“小娥的头被砍下的那一刻,血倒流到白绫上,天色突变。原本是六月的天真的飘起了飞雪,所有人才知道小娥是被冤枉的,可是已经太迟了。从那以后,东海郡怪事连连,几年来百姓颗粒无收。这事惊动朝廷,朝廷派邹天张彻查此案。”

唐旭好像也听出来故事的的来源。

“后来呢!”

“蔡夫人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到处为小娥喊冤。直到累倒在官道上被人救起,小蔡夫人醒来知道救自己是在一个大官,不顾身体虚弱要见这个大官。当她抬起头时,发现这个大官就是小娥的父亲。”

房熙羽揉了揉眼睛。

“小娥的父亲有没有替小娥报仇。”

“蔡夫人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小娥的父亲,小娥的父亲辗转多次才把案情查实,张录也伏法了。蔡夫人跑到小娥坟前痛哭着,小娥的父亲连夜赶到姚县令家。姚县令看着小娥的父亲好像已经明白了,即使这样,他还是热情招待小娥的父亲。两人几杯酒下肚,姚县令坦白自己的罪行,那两滴鳄鱼的眼泪挂在脸上都是冰冷的。姚县令的母亲听到二人的谈话觉得对不起东海郡的百姓就服毒自尽了,小娥的父亲也决定放过自己的好兄弟。”

辛博越一拳打在地上。

“他怎么能放过杀害自己女儿的人呢!”

端芸慢慢走向一尊观音像。

“让他活着受尽折磨,这样的惩罚对姚县令来说应该是最重的。”

况霄雨他们看着端芸和观音像很像。

“端芸,我觉得你和这尊观音像好像啊!”

唐旭仔细看着观音像。

“观音像脖子上有一条细小的疤痕,端芸没有。”

“端芸放下衣领,脖子上一道明显的疤痕显露出来。”

阚治东还在对比。

“端芸脖子上的疤痕和观音像脖子上一样。”

况霄雨一把把阚治东他们拉到身后。

“别对比了,端芸就是这尊观音像。她刚刚讲的故事是窦娥冤,她就是窦娥冤里的窦娥,脖子上的疤痕就是砍头留下的。”

辛博越又开始分析。

“她不是叫端芸吗?怎么会和窦娥扯上关系。再说了,窦娥是哪个年代的人,端芸看上去最多才十八岁。”

“你没看过窦娥冤这个故事吗?窦娥原名就叫端芸,她冤枉被砍头的时候就是十八岁。”

端芸一转身,身上的衣服变成红色,她走向况霄雨。

“霄雨,我不想伤害你们,只要你跟我成亲我就放了他们。”

“我跟你说过有喜欢的人了。”

马玲琅在门口焦急万分,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走得如此的慢。

“白耀毛枫,准备…”

白耀和毛枫一人站一边施法,马玲琅向天空扔出一道符。借着月圆之夜的月光打开庙门,端芸知道有高人闯入。双手一挥,把况霄雨他们绑了起来,然后回到观音像里。

马玲琅他们来到大殿,看着况霄雨他们被绑在一起。

“霄雨,你们没事吧!”

“玲琅姐姐,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

马玲琅帮他们解绳子,怎么解都解不开。

“玲琅姐姐,解不开算了。这绳子只有端芸才能解开。”

“端芸?谁是端芸?”

“你猜,猜对的话我以后哥,更加听你的话。”

马玲琅看了看大殿内的摆设,虽然有很多佛像,但是最突出的就是那尊观音像。她伸手触摸到观音像膝盖,猛然抬头看着观音像的脖子。马玲琅被一条染满鲜血的白布缠绕住了,毛枫和白耀想上前帮忙被马玲琅喝止。

“你们别靠近,她就是那尊亦正亦邪的观音像。”

“静姚,我们要怎么做?要不要我放神龙。”

“神龙对她起不了什么作用。”

马玲琅快喘不上气了,况霄雨大声说。

“我答应你和你成亲,你放了所有人。”

缠绕住马玲琅的白布缩回到观音像身体里,端芸从观音像里出来,高兴的抱着况霄雨。

况霄雨问端芸。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和你成亲,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你明知道勉强得来的一点都不幸福。”

“只有和你成亲才能帮我续命。”

“你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活够啊!”

马玲琅一边咳一边说。

“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同不同意,你如果执意要阻止,我就先杀了你。”

况霄雨还不明白端芸为什么会选自己和她成亲。

“这里这么多人,个个家世比我好,也比我好看,为什么不选他们要选我。”

“因为你是…”

马玲琅吼了一声。

“窦娥,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原本死了几百年,是姚县令因为对你的愧疚给你做了一尊观音像让你的灵魂在里面有栖身之地。你死后,东海郡年年六月飘雪,年年大旱。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最后你也沉冤得雪了。你本该不属于现在,但是在观音像里,你像重生了一样活到现在。”

“但是我还差一样东西才能成为正常人,只有霄雨能给我这个完整的东西。”

“但是你想过没有,霄雨让你变成正常人了,那他呢!”

“我会照顾好他的。”

“你因为天真,才让张录有可乘之机陷害你们。自己命也丢了,现在还天真的以为你照顾得了霄雨。”

“我可以把他带回的几百年前。”

“你回得去吗?你还想让窦娥冤的故事重演吗?”

况霄雨他们听得莫名其妙。

“玲琅姐姐,她喜欢我,我就从了她好了。”

“你给我闭嘴,有点出息好不好,还从了她。”

“可是你们打不过她,她好厉害的。”

“打不过也要打,反正就是不要你和她成亲。”

端芸挥舞着衣袖。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阻止。”

“用命来阻止。”

马玲琅被狠狠打了几下,白耀变成妖王掐着端芸的脖子。端芸看着白耀…

“你是妖王?怎么会和驱魔龙族的人在一起。”

白耀收手背在上。

“原来你就是窦娥,当年听到你的事件。我赶到现场,没来得及救你。但是,你谁说的三个誓言都是我施法帮你实现的。血倒流,六月飘雪,大旱三年。”

端芸愣在原地。

“我以为是老天知道我的冤屈,原来是你在帮我。”

“那些诡异的事也是我做的,你婆婆昏倒在你父亲必经之路也是我弄的。浪荡子也是我送到你父亲面前的。”

端芸回忆着。

“我的灵魂也是被你封锁在尸体里?”

“因为我知道,姚县令肯定会为你做点什么。你确实死得很冤,他也是很愧疚。你父亲没有杀他这是对他最重的惩罚。”

“你为我做这么多,需要我怎么报答你?”

“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但是你必须放了这里的所有人。”

“包括霄雨吗?”

“包括霄雨,你控制不了他,再说了,他也不爱你。”

“我不需要他爱我。”

“这样对他更不公平,反正我是一定要把他们带走的。我要是真的出手,你未必打得过我。”

端芸大言不惭。

“你们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况天涯从黑暗中走出来。

“如果再加上我呢!你就一个活死人而已,有多大能耐。”

况天涯身手快如电,一拳打在端芸肚子上。端芸后退几步…况天涯打了一个响指。况霄雨他们身上的绳子就解开了。

马玲琅不禁叫了一声。

“天涯…”

“叫姑姑。”

“看着跟我一般大,还要我叫你姑姑。”

“年龄看着一样大,但我辈分大啊!我是奉命保护霄雨的,谁敢动他我就动谁。”

“是姑婆叫你保护霄雨的是不是。”

“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端芸上下打量况天涯。

“你是僵尸?”

“我是魔星。”

“魔星是两个僵尸生下的小僵尸叫魔星,你也可以帮我。”

“知道的还不少,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帮了你你到处干坏事是不是又成我的责任了呢!你还真是自私,只想着自己。反正霄雨和这里所有的人我带走了,你以后也别打霄雨的主意。其实你这样挺好的,别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生来就和别人不一样,不知道别人受过的苦。浑身被刺穿的那种疼你经历过吗?头和身体分离有多恐怖你又知道吗?”

“你说得好像是我们欠了你一样,你受过的苦我们只能同情。你的死我们也只能痛心,但是不代表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端芸把马玲琅和况天涯叫到一边。

“我只需要霄雨至阴精血而已。”

马玲琅把后果的严重性跟端芸讲解清楚。

“你知不知道,霄雨的童身一旦被破,他真实的身份就会显露出来。你们两个都是至阴之物,霄雨疯狂的,到时候谁也控制不了他。”

“我不想再做活死人,要不你们超度我吧!我宁愿投胎转世。”

“我们超度不了你。”

“你们不帮我也超度不了我,那你们会什么?那就杀了我。”

“我们也杀不了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被冤死的,死后还要做冷若冰霜的活死人。每个月的今天我还要再受一次行刑之苦…直到月落西山…”

“我们会想办法帮你的。”

“那你想到了吗?”

“还在想。”

唐旭看着端芸脸色慢慢变惨白,唐旭关切的问…

“端芸,你怎么了?玲琅姐姐,你快看端芸怎么”

“离我远点。”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走开,快走开。”

“端芸,为什么不选我呢!我是真心喜欢你啊!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真心过,我不在乎你是什么。”

马玲琅把唐旭拉开。

“知道什么呀就瞎掺和,一边呆着去。”

“霄雨到底有哪里不一样,为什么端芸非他不可呢!”

“我们家霄雨英俊潇洒,高大帅气,这个理由成立不。”

“你说这话不觉得违心吗?玲琅姐姐。”

“别叫我姐姐,谁是你姐姐啊!跟我在这套什么近乎。离开这里以后安分点,再乱调戏小女孩我就让你变成丑八怪。”

马玲琅仔细看着观音像,端芸的脖子突然流出鲜血,重重倒在地上。

“窦娥,快回到观音像里去。”

“来不及了。”

端芸的头掉落在地上,唐旭急得直跺脚。

“玲琅姐,你快想想办法啊!”

“毛枫白耀,把观音像拿下来放到她身边。”

“玲琅,你不是想借助观音像的力量吧!你疯了,这样做,稍不留神会法力尽失的。”

“还有其他办法吗?”

白耀看着马玲琅摇摇头。

“我不许你做危险的事。”

“她生前很可怜,刚成年就被冤死。死后魂魄还被强行留下做了这么多年的活死人。说到底,你也有责任。”

“既然是我的错失,责任由我来担,你说我来做。”

“先把观音像放到她身边,我和毛枫施法借助观音像的力量。你请出神龙盘在观音像身上,当窦娥的头再次回到身上,我会划破手指用马家血大向她的脖子。但是这条马家的链子要谁给她戴上呢!”

唐旭自告奋勇。

“我来。”

“不行,在如此大的阵法下,你是凡身根本无法靠近她。”

况天涯拿过项链。

“还是我来吧!”

“可是观音像的力量和神龙的力量我怕你受不了。”

“你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是你姑姑,也不能丢了你们的脸。放心吧,我可是魔星啊!”

“那你要注意,如果不行不要强求,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毛枫和马玲琅开始施法,白耀飞到半空请出神龙盘在观音像身上。端芸的头回到脖子上,马玲琅划破手指把血滴在端芸脖子上。

“天涯,赶紧把项链给她戴上。”

“现在吗?”

“就是现在。”

况天涯把项链给端芸戴上,她猛然睁开眼睛,仰天长啸,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况霄雨震飞好远。

端芸贪婪的吸取马玲琅他们的法力。

“玲琅,端芸在吸我们的法力。”

“白耀,收回神龙。”

“那你们呢!”

“快点。”

白耀收回神龙,马玲琅和毛枫还被端芸牵制着。

“毛枫,你先撤。”

“你疯了,我撤了你就…”

“能保一个是一个。”

况天涯露出僵尸的面貌,重重一拳打在阵法上。毛枫和马玲琅摔在地上,端芸满面春风站起来,况天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因为救你我们差点就被你害死。”

端芸还得意洋洋的说。

“你们不是也没事吗?”

白耀把毛枫和马玲琅扶起来。

“静姚,毛枫,你们怎么样?”

“我们没事。”

端芸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说,把所有的佛像砸得稀碎,还踢了几脚观音像。

“以后就不需要你了,困了我这么多年,以后我就是自由身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谁奈何得了我,。”

毛枫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们拼命去救的人。

“玲琅,这就是我们拼命去救的人。”

“救都救了,别说了。”

端芸又看着马玲琅他们。

“果然是南毛北马,比我想象的还厉害。”

“厉害什么呀!还不是一样被你设计了。”

况天涯教育马玲琅。

“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不要随便可怜别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知道了吧!”

“都怪我这该死的善心,姑姑教训的对,以后我会注意。”

鸡叫了,端芸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消失脚也慢慢消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马玲琅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我们失败了。”

“你们失败了,也就是说我还是活死人。”

“不,你现在就是个孤魂野鬼,你以后只能待在观音像里…永远…。”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想把我们的法术全部吸到你身上,你有了贪恋。才导致我们就你失败。你不知道南毛北马的法术会反噬吗?”

“我错了。”

“晚了…好好在这里待着吧!霄雨,我们走!”

大殿里只剩下端芸祈求的声音,走出庙门,马玲琅拿出一道符。

“诛邪…”

庙门变成一堵墙,唐旭叹了口气。

“都说只有人有贪恋,没想到…”

况霄雨安慰他。

“还好没有成功,不然以后有的是麻烦事。”

况天涯不声不响的走了,或许下次见面会是很久以后。

马玲琅他们回到家,彼此道了句晚安各自回房。躺在床上担心着,不知道在未来的哪一天,她会做出身不由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