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吃蛇的人少,山里的蛇呆呆傻傻,很容易捕捉。
宋子时一共下了三个竹篓,每个竹篓里至少有一条蛇,加起来不到十斤,简直是大丰收!
宋子时笑得开怀,把蛇全放进一个竹篓里自己拎着,两个腾空的篓子塞宋丑时怀里。
宋丑时怕蛇,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跟在宋子时身后回家。
回去的路不大好走,他们浪费了一点时间,等回家的时候,已经过饭点。篳趣閣
“怎么现在才回来?饭在灶台上。”宋义听见声音从南屋里出来,目光扫过两个人手里的竹篓,也没在意,转身又要进南屋。
宋子时连忙将竹篓递过去,说:“爹,我从山里抓了点好东西。”
宋义打开竹篓瞧了一眼,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差点把竹篓给扔出去,表情僵硬道:“你们捉这么多蛇干什么?”
宋子时接过竹篓,“给娘补身体!”
宋义缓了缓,才说:“你有这份心不错,去灶台处理干净再拿给你媳妇烧,别吓着你媳妇。”
“哎!”宋子时点点头,提着竹篓去灶间。
***
傍晚,呼呼大睡的福霖抽了抽鼻子。
什么味道,这么香?
她的意识逐渐清醒,却发现眼皮就像黏在一起似的,怎么也分不开。
给我睁开!
福霖用力一使劲儿,脸憋得涨红,终于顶开一条缝。
可怎么眼前雾蒙蒙的?
难不成瞎了!
还要为什么湿哒哒的?
福霖恐慌出声,婴儿的啼哭撕破安静。
“哎哟,尿了尿了。”
一双轻柔的手抚摸过身体,托住后脑勺和臀部,把她拥入一个怀抱。
视力被剥夺后,其他感觉更加灵敏,她感受到身后抵住两个水袋一样的东西,软绵绵地向下垂落,挤在她的胳膊上。
那是乳房,宋福霖拥有过,不会认错。
被过度使用过的痕迹。
宋福霖闭眼沉思,她睁开眼的记忆截止在昏倒前一刻,刚刚加了两天班,她正准备去公司楼下买早餐,心脏一阵剧痛后,便失去意识。
现在她是被巨人部豢养,还是死亡后穿越了?
希望家中抚恤款足够,供得起父母以后的花用。
温热的木勺抵住嘴唇,宋福霖正思考着下意识张开,奶水灌进来。
羊奶的膻腥气逼出宋福霖两大包泪,她扯着嗓子哇哇乱叫,“这么腥怎么喝得下去?”
可惜脆弱的嗓子眼不允许她说话,真的是吱哇乱叫。
“哎呦,哎呦,宝贝呛着了。”
随着女人的声音,宋福霖被竖着抱起,一只手轻柔的拍背,“叫你喝慢点了,怎么这么着急?”
宋福霖欲哭无泪,沟通不了这可咋办?
张氏见宋福霖不哭了,以为自己的方法奏效,笑着拥宋福霖在臂弯,又要喂宋福霖喝奶。
可羊奶,宋福霖真的爱不起来,她对美食有坚持,拒绝张嘴。
“哎呦,是不饿吗?这肚子可瘪着呢。”张氏给宋福霖换了尿布,重新把她放在床上,“那就睡一会儿吧,饿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