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景澜的声音,急忙回身行礼。
“这时候还行什么礼,永琮今早还好好,怎么会突然毒发?”
赵御医和封太医闻言,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封太医道:“娘娘,七阿哥没有毒发啊!”
“那为何?”景澜指着床上扎满针的七阿哥问道。
“奴才们是给七阿哥解毒呢,这毒有些特殊,光用药还不够,还得配合特殊的针法。”封太医说道,“好在奴才的先祖在另一本手册里有所记载。”
景澜一听,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缓缓落了下来,不过:“那为何小福子······”
说到一半,她自己便了悟了。
小福子是谁,那是七阿哥贴身伺候的人,除了七阿哥,还有谁能指使得动他。
这个小兔崽子!景澜一想明白了,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七阿哥,想着,等七阿哥好起来了,定要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景澜缓了口气,坐了下来,对赵御医和封太医摆摆手:“无事,你们不必管本宫,先给永琮解毒。”
“是,娘娘!”封太医和赵御医对视了一眼,转身便又盯着七阿哥。
都是宫里的老人了,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见,不该想的别想,这是宫里的处事之道!
容嬷嬷见景澜喘着气,脸色还未恢复过来,她脑子直,还以为真是小福子没看清楚便胡乱来报,不由得骂了小福子一句:“这个小福子脑子糊涂了,也不弄清楚,就胡乱来报。”
“让娘娘如此焦急,等七阿哥好了,定要让七阿哥打他一顿板子!娘娘,您喝口茶缓缓,别急!”容嬷嬷赶紧倒了杯茶给景澜。
景澜接过,喝了一口,哼了一声,对着床上的七阿哥,朗声说道:“你说得对,到时候主仆俩一块打板子!”
容嬷嬷不解,还是劝了一句:“娘娘,七阿哥身子还未好呢,可不能打板子!”
“七阿哥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开始有效果了!”封太医指着七阿哥对赵御医说道。
赵御医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景澜缓了一会儿,便让容嬷嬷附耳过来,仔细嘱咐了一番。
容嬷嬷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由得瞟了床上的七阿哥一眼,心里念叨,怨不得娘娘连着七阿哥一块打板子呢,原来如此!
不一会儿,容嬷嬷便开门,急匆匆地从寝室走了出去,脸上的表情甚是焦急不安,嘴里还喊了好几句“小福子”。
小福子在后头喊了一声:“容嬷嬷,奴才在这呢,您有什么吩咐?”
容嬷嬷都快走到院门口了,这会儿仿佛才意识到小福子在后边,急忙转身拉着他的手臂问:“平日里娘娘赏给七阿哥的人参放到哪里去了,快去找来,急着救命呢!”
急着救命!
救谁的命?这不是一目了然吗,看来,七阿哥真是不好了?院里的宫人顿时伸长了耳朵,神色各异。
“没了没了,这几日太医嘱咐熬着给七阿哥喝了!”小福子哭丧着脸说。
“你脚程快,赶紧去景仁宫拿!”容嬷嬷把小福子一推然后转身便到厨房去,“我得回去看着娘娘!”
小福子点点头,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