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一听,脸色不由得苍白了许多,赶紧说:“老爷,那你快想想法子啊,娘娘,澜澜可怎么办?”
那尔布踱来踱去,脸色十分难看,他问瓜尔佳氏:“你明日试着往宫里递牌子,看能否进宫看看娘娘。”
瓜尔佳氏急忙点头应好,但夫妻俩仍是一片愁容,对宫里景澜的处境很是担忧。
和亲王府里。
乌扎库氏也听到了宫里的传言,担忧地问和亲王:“王爷,皇后娘娘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严重到要废后的程度?”
和亲王也是来来回回地走着,眉心拧起,道:“我之前入宫试探过皇兄,但皇兄显然不欲多言。”
“我进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倒是听闻,说皇后娘娘是为了给纯嫔娘娘说情,惹恼了皇上,可娘娘是皇后,给个妃子说情,皇上不乐意就不乐意呗,怎么会严重到废后呢?”
“恐怕不止如此!”和亲王道,“七阿哥被皇上接到乾清宫······”
乌扎库氏道:“是了,也有说娘娘苛责元后嫡子的,不过王爷,皇后娘娘是怎样的人,咱们再清楚不过了,她是那般善心的人,怎么苛责七阿哥呢?”
“问题就出在这,皇兄与皇嫂这般多年的夫妻,也是了解皇嫂的,怎么会因为别人的只言片语就这般对待皇嫂,”和亲王坐了下来,猜测,“我想,这其中必有隐情。”
乌扎库氏闻言也觉得有道理,想了想,便说:“果真如此才好,娘娘这般好的人,实在不该遭此磨难,王爷,不管有何隐情,如今娘娘被禁宫中,怕有些眼皮子浅的要慢待娘娘,您可得好好照看着。”
“还用你说,咱们家欠皇嫂的,怎么还都还不清,放心,我心里有数。”和亲王道,顿了一下,又说,“你过两日再去给皇额娘请安,顺便看看,能不能进景仁宫看看皇嫂,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好。”
乌扎库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有人担忧,也有人高兴。
“看来我们的计划通了,皇上真的疑心了继后,还把七阿哥亲自接过去照看!”一个兴奋的声音想起。
接着又有另一个声音道:“但是那个女人被降位,又被贬入冷宫,我们还以为这计划失败了,想来是皇上想着要南巡,不好处理,所以才慢慢拖着,等南巡结束,这就着手处理此事了。”
第三个人却说:“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这么突然呢?”
第一个声音却说:“哪里突然了,这都快半年的时间了,到现在才处理,已经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了,如果庆答应一说,皇上毫不犹豫就相信,我们才要怀疑这是不是有问题。”
“阿哲说得对,毕竟乌拉那拉氏是皇后,皇上肯定要查,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后续,被皇上亲眼看到了,他就不得不信了,所以这次才接着纯嫔的事情,惩处了乌拉那拉氏。”第二个声音支持第一个声音的话。
第三个人皱着眉心想了想,也觉得他们两个人说的有道理,于是便说:“如此,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接下来,我们便如此这般······”三个人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商量着接下来要做的准备,眼底有冒着兴奋的光,仿若看到了自己光辉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