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恍然不知疑惑地说道:“不好么?皇上您看,你要看月季呢,就往这边看。”
说着上前走几步,轻盈地转过身,另指着远一些的地对着乾四说,“您要是喜欢牡丹呢,就往那边看,多好呀,一眼过去,想看什么看什么,还省得一株株去认了,多方便呀!”
“方便是方便了······就是······”乾四笑着说,还要接着说,却被景澜截住话口。
“那就是了么,再说清儿和三格格也常来这玩,妾让他们竖个牌子摆在那,清儿她们也就知道哪些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呀!”
乾四笑着摇摇头,道:“怎么说你都有理,罢了罢了,你喜欢便好,看惯了那些眼花缭乱的,看看你这个也不错,整整齐齐,舒心。”
“那是!”景澜故作得意地笑笑,走回乾四身边挽着他的手撒娇。
乾四无奈地拍拍景澜的手,两人散着步,差不多消食了,便回景仁宫,又手谈了几局,各自是有输有赢。
景澜知道是乾四放水了,不然以她那臭棋篓子似的水平,哪里还能赢啊,因此眉开眼笑的,说了一连窜的奉承话,把乾四也逗得哈哈大笑。
乾四笑完,看着灯下笑靥如花的景澜,心口一热,深邃的目光注视这金经理,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夜深了,咱们安置吧。”
景澜闻弦知雅意,脸色微红地点了点头,反正也不是什么不知人事的小女孩。
乾四欣然起身,一把拉过景澜直接抱起来走进内室,不一会儿,内室便传来无限遐思的浅唱低吟,端的是一夜春意无限。
早上,景澜睁开眼睛,往旁边摸了一下,被褥有些凉意了,便唤了人进来服侍,漱口净面穿衣上妆打扮。
一套流程弄完,刚要坐下来吃早膳,景仁宫的总管太监蔡兴财,便从外头进来了:“奴才叩见娘娘,娘娘安好。”
“起来吧,可有什么事么?”景澜便喝着粥便问道。
蔡兴财躬了躬身,才抬起头,对景澜说:“回娘娘的话,永寿宫那边小阿哥昨夜见了风,身子不适,大半夜就请了太医过去,这会儿都还没散呢,还有纯妃娘娘今早发动了。”
景澜不喜宫人太监回话的时候低着头,景仁宫里的人都知道自家主子的习惯,但他们也不敢直视主子,只好微微抬头。
景澜皱了皱眉,问:“纯妃是怎么回事?”
纯妃的肚子按理还没到生产期呢,怎么突然就要生了。
“纯妃娘娘今早用了早膳后出去散步,被悦贵人的猫给惊到了,侍卫们已经把那猫拿下了,具体的还在查。”
“哎······”景澜叹了一口气,这种手段,在宫里实属寻常。
这也是她为什么到现在还在避孕,不愿意怀孕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