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绝对是无稽之谈,都是这个女人胡言乱语,她还将儿臣之前的侍妾全部杀害!这鞋底土中的鲜血也一定是那些死去的侍妾的血!”沈长泽心中一颤,连忙下跪自证清白,自古帝王之家,最怕暗中结交官员,对皇位有企图。
“沈长泽,你竟然将所有事情全推到我身上!我杀了你!”昭容杀气腾腾的看着沈长泽,抽出身旁禁军的佩刀向沈长泽冲来。
沈长泽眸光一闪,假装伸手抢夺昭容手中配刀,实则借机杀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
“当!”就当沈长泽夺过佩刀朝昭容刺去,却被周西沉扔出的瓷碗挡住。
“二弟,将佩刀给我吧,毕竟,你的嫌疑还没有洗清。”沈长陵也立刻靠近,朝沈长泽张开手。
“好的,就先交给大哥吧!”沈长泽错失良机,心中恨不得将碍事的周西沉大卸八块,却还要维持着虚假的笑容,将佩刀交给沈长陵。
“敢在皇城之中随意杀人!真的好大的胆子,来人,摆驾齐王府!”沈祥柏也着实被震惊的,苏正连忙指挥着禁军改道,前往齐王府。
“哈哈哈哈!你们杀不了我,只要我父王还在!你们就不敢动我!”昭容状若疯癫的大笑起来,指着已经调转轿撵走远的沈祥柏等人,和身前面色阴沉的沈长泽。
“贱人,就是我杀不了你,你也绝对别想好活!”沈长泽俯下身,攥着昭容的衣襟,双眼阴毒嗜血。
“齐王,齐王妃,咱们还是赶紧动身吧!”已经走远的苏正带着一支禁军回来,请两人一同前往齐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