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帝王应该是无比强大的存在，为什么会……”莫凡没有说出下半段。

“因为背叛，奴役，还有它们不想毁了一手建立的人类文明，所以它们j只能选择遁隐江河湖海，或是山林和冰川之中，想象一下，你养了千年的几个养子，有一天因为兄弟几个闹矛盾了而来逼迫你这个老父亲亲手杀掉另外几个孩子，甚至奴役你去对付同辈的兄弟姐妹，最后还把你的亲生孩子屠杀殆尽，你说，你是会选择原谅养子和他们的后代吗？我觉得没有赶尽杀绝已经是它们仁慈了。”朝昔说故事似的叙述着，但在场的没一个会觉得这是个别人家的不幸，这是真实发生在朝昔说的那位帝王身上的，养子代喻人类，兄弟姐妹代喻其它图腾，而亲生孩子……

“所以那位帝王没有子图腾了吗？”灵灵问道。

“不知道，也许有吧，但到了现在，有可能已经是某个山头上祸乱一方的大妖了吧。”朝昔不以为意说道。

背叛，屠杀，有人杀你辱你，不管是谁，都没法去劝它们放下恩怨，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图腾甚至是比人还要厉害的种族自然也是如此。

“那你呢？九尾狐在图腾历史上没有记载，也是在那个时候吗？”蒋少絮不敢说的太明显，生怕戳了朝昔伤心事。

“不是啊，那场人类内战，麒麟帝王一脉几近灭绝，而九尾狐一族却是最大的受益者了，当时的人王帮九尾狐狐帝问鼎帝王，狐帝帮人类震慑四方，可惜，后来的狐族再次出山帮助人类的时候，依然逃不过，其实有时候我也挺矛盾的，想想这些，总会觉得自己在背叛。”朝昔有些自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