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族人过着流浪生活,餐风露宿,遭遇酷暑寒冬,惊风细雨是家常便饭,而花月族人一生春暖花开,生活在密灌里,根本就不知有冬,不知道生活之多艰。
宝奁模仿的是地球上天王巨星的嗓音,尤其是最后三句,完成超越,一唱三叹,把情人惜别之悲苦体现的淋漓尽致。
歌为心声,以意感人,以情动人,共了情,入了心,便不能自拔。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一曲唱完,与以往完全不一样,从未有过的体验,全场所有花月族人都被感动垂泣。
片刻之后,便是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
花谢月和月歌柳的眸子中也满含泪花。
“宝奁,太心酸了。好孩子,苦了你,别在漂泊,你们留在花月明台别走了。花季少女,就要有花一样的生活。”
浪族,其实不是一个种族,而是古神州对流浪汉的统称。
几乎是不学无术,好吃懒做,四处闲逛的代名词,在那里都不怎么受待见。
“心若无根,在那里落脚,都是漂泊。我们浪迹天涯,为的便是心安。心若安,身在那里无所谓。”
宝奁倩笑盈盈,语出至诚,从容大气。
“你这孩子,说你什么好呢。给你,这是花姨的一点小意思。”
“太贵重了,这怎么能行!”
却是在宝奁的惊叹声中,花谢月把自己右手上的一个金色木纹指环,被不容拒绝的套到了宝奁右手中指上。
花谢月如此做派,难为坏了一旁的月歌柳。
他大摇其头,苦着脸,极为不情愿的把自己左手上的一个灰色石纹戒指,丢给白炗。
白炗伸手一接,没想到小小一枚石头戒指,竟是奇重无比,差点把他压趴下。
“菜鸟,废柴。咦”
不同于花谢月的仁慈,他没自动抹掉了金色木纹指环里自己的神识。
月歌柳本想先看下白炗出丑的笑话。
结果,白炗刚一勾腰,眼看就要摔到,一道金光在灰色石纹戒指上一闪,灰色石纹戒指便自动戴在了白炗的左手中指上,白炗迅疾挺起了腰杆。
“你有元神,这怎么可能?你才多大年龄,就是在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也不可能啊?”
“元神很难修炼成吗?”
白炗反而傻傻的问。
这也不怪白炗,他与宝奁接受的是元一古神的传承,功法起点太高了,根本没提到怎么修炼元神。
其实,能不能修炼出元神是古神州修真者的一道大坎,过不了这道坎,别说继续修真,就是寿命,也只能停留在百岁之内,和地球人的寿命相一致。
而在古神州,在六十岁能修炼出元神,已经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今年,白炗满打满算,还不到三十七岁。
他的生理年龄,是瞒不过月歌柳和花谢月的。所以,月歌柳才惊讶。
并且,白炗的元神级别太高,神识居然是金光。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听到白炗反问,月歌柳没好气哼了一声。
“哼,你以为元神是星星草,一抓一大把。都说浪族卧龙藏凤,果然不可小觑。”
星星草就是宝奁和白炗刚到花月明台,为他们铺路的花草。随着月歌柳的声音,花月明台里所有的星星草,全部移形走位,变幻出宝奁和白炗的笑脸。
以此彰显它们对月歌柳的不满。
“好了,我就是打个比方,不是贬低你们。花月明台没有谁也不能没有星星草呀!”
“轟”
月歌柳这话一出,花月明台其他灵植不乐意了,一起发出抗议声,所有人的脑瓜子,全都嗡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