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伦团直接吓瘫在地上,瑟瑟发抖,话有千万言,却发不出一声。
李淳之心中的谜团搅得他十分难受,他至今都弄不清谁要杀他,费尽心思想要置他于死地,他至今都弄不清,很好笑的不知道自己敌人是谁?
他压下杀心,寒声道:“说!谁让你刺杀于我?何故杀吾!不说生不如死,明言给你个痛快!”
仲孙伦团忘了抖,直愣愣抬起头,一脸茫然看着李淳之,结结巴巴道:“主···主子···您,您···您的意思小的···实在···实在不懂,您是···您是小的再生父母,对小的有再生之恩,小的怎会行此禽兽不如之事,主子您真的是冤枉死小的了!”结巴不治而自我痊愈。
李淳之冷哼一声,道:“你还敢狡辩!若不是事先谋划,你怎么会短时间内来到此处?你的伤虽看似重,却不过是纸老虎——看着凶,实则皮毛。”
仲孙伦团大惊失色,他真的失算了,他从未料到自己的伪装竟会被李淳之给戳破!
他朝李淳之边爬边泣声道:“主子英明!真乃中天耀阳,小的痴心妄想,竟想蒙骗主子,真是禽兽行径,望主子可怜小的,念在小的忠心之本,饶恕小的这一回!小的生生世世愿当牛做马,以报主子天恩!!!”
李淳之终于感到不对味,自己和这混球貌似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交流,他杀意收揽,【隐处孤云墨玉剑】依旧悬于仲孙伦团脑瓜顶上,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年少,便认为我与那些贵公子一般···是绣花枕头,皮亮草包?是否?实言!!”
仲孙伦团止爬,仰头,微泣道:“小的是有此心,想要以凭空之功得痴心之赏!求主子给小的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小的必将是主人最忠实的獒犬!”
李淳之道:“你有原金赋?”
仲孙伦团双手竖起大拇指,诚声赞道:“主子真乃天才···不!主子未卜先知,真乃神人也!小的佩服的五体投地!”话未完,磕头功再次发动。
李淳之道:“好了!起来回话。”他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少。
好习惯是自我约束,坏习惯是自我放纵。其言,约束易?放纵难?
仲孙伦团弯着腰——那腰弯的矮了将近一半,目光惧惊,不敢抬头,更别说直视李淳之。
李淳之道:“我的人,不要胆小者,能再高,无胆···哼!不过纸老虎而,你可懂?”
仲孙伦团直身,依旧低头,肃声道:“小的谨记!终生莫敢忘主子苦心教诲,主子大恩小的生生世世铭记于心,小的必将传育后代,让其有幸沐浴主子光辉,此乃小的子孙之天大福气。”
李淳之从前乍听,很是别扭,如今却是越听越觉得顺耳,口非心是的喜欢。
他冷声道:“好了,别拍马屁了,说吧。”
仲孙伦团觍笑道:“主子若是马,小的愿当主子一辈子的马粪!”
李淳之怒瞪,道:“说!”
仲孙伦团灿烂笑,道:“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