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郑帆怎么便被吊在房檐下?
等伊稚邪走入了后才发觉,在郑帆背后的这扇门中,站着一帮人,个顶个都是瑟瑟颤抖,低着头站在那儿是一言不发。
估摸,这都是被郑为吓的。
郑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张木椅,便坐院儿中,正对着郑帆。
“你是说还是不说?”
忽然听到郑为的声音,伊稚邪跟司马寒都望向了郑为,见郑为面无表情,直愣愣的看着郑帆,俩人又一块望向了郑帆。
郑帆被绳索困住了胳膊吊在哪,只需轻轻一动,身体便会不受控制的前后晃悠。
伊稚邪见此,心里瞬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原因无他,只因为不久前,他刚被郑为这般吊起来过。
就是那时,他是被郑为抓在手里,而且也没啥人看到。
可是如今,郑帆便没这样好的运气了。
不禁的,伊稚邪叹息的看眼屋中的诸人,不知他们在看大缸这般窘迫后,往后会怎样。
郑帆挣扎了几下,发觉除了会叫自个儿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乱晃并没任何的作用后,索性也就停下。
见郑为还在看着他,等他给答案,郑帆心里升起一种莫明的兴奋。
就算是比他厉害又怎样?
就算是将他吊起来又怎么?
到最终,不是还要求着他给出答案?
他便不相信,他还真的敢对他怎样。
思及此,郑帆也不吱声,就是淡淡的看眼郑为。
郑为见此,却笑。
就是那笑意中,却是多了点的嗜血。
“看模样,你是选择骨气,决心不说啦?”
郑为的声音好像在叹气,轻飘飘的,停在郑帆的耳朵中,叫他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
这郑为,怎么感觉这样邪门儿啊?
不禁的,郑帆望向郑为的颜色便带上了点忌惮。
至于刚才的傲然,还有骨气,已然给他给扔在了边上,“你想知道啥?”
郑为听言眼里的戾气少了点,说,“那老汉在哪?”
郑帆听言一怔,“哪个老汉?”
郑为忍下心里的爆燥,淡淡的说,“那个偷了你酒吃的老汉~”
郑帆听言一怔,看着郑为看好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说,“是不是你那媳妇沈筱言出事啦?因此你才急着找那个老汉?哈哈哈,真是合该呀,亏你们那时候,还因为那个老汉将我打了一顿,如今后悔了吧?哈哈哈!”
看着郑帆笑的这样狂妄,幸灾乐祸这般的溢于言表,伊稚邪跟司马寒对看一眼,全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同情跟厌憎。
这郑帆,还真是作死呀。
老话说不作不死,他这般的,死100次都合该。
郑为看着郑帆看好一会,忽然放声大笑,笑过后道“看模样,你是不乐意说啦?”
郑帆讥诮一声,“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有啥好说的?”
郑为听言又笑了,“不说就而已,正好,我也不想知道了。”
这一下轮到郑帆讶异了,刚才还一副非要知,急切的不的了的模样,因而还将自个儿给吊起,如今却又说不想知道了,这人,应当不会是脑筋有病?
想到此,郑帆咬着牙说,“你不想知道你将我吊起来干啥?快点放我下,你这神经病。”
听着郑帆不断的叫嚣,伊稚邪跟司马寒同时抚额。
真不知,他们是应当为郑帆难过,还是应当替郑项难过。
这智商,已然低到没下限了。
这般的人,是怎么活到如今的?
还是说,他这些年过的着实太过顺风顺水了。
因此,即使最基本的看人脸都已不会啦?
不管郑帆在一边怎样的叫嚣,郑为都不为所动,乃至是没任何的反应。
终究,郑帆叫累了,可是也将他的妹子,郑彩英给叫来了。
郑彩英人还没走入院儿,声音就已传进,“我说哥,这大上午的,你在嚎啥呢?我刚才听闻,太师跟皇五子,还有那个杂种来啦?你没叫人进来?你这般做王父回了会不会怪……”
郑彩英这一连串的话,如若是机关枪一样扫射个不停。
可是当她看到院中的情景后,口中的话却好像机关枪被卡壳了,再也说不出一字。
郑彩英惊悚的瞧瞧被吊在半空中的郑帆,再瞧瞧坐那儿背对着她的郑为,还有抱臂站在一边的伊稚邪跟司马寒,大脑居然是有一些转不动了。
不是说,大哥没叫他们进来么?
可是如今这是怎回事?
“彩英,彩英,你来了,你快走,快去叫母妃,去叫人入宫将王父叫回。”
郑帆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断地踹腾着两腿。
原本还强装镇静,暗暗在内心深处告诉自己没有事儿。
可是这点点坚强,在见到郑彩英后,刹那间便化为乌有。
被吊在半空当中,他一点安全感都没。
郑彩英听着郑帆的吼叫,怔愣的不知道应当怎样作答。
一会儿后,她终究反应来,明白了郑帆刚才说的啥。
也没给郑帆一个回答,转过身便快速的跑走了。
这,着实太可怕了。
看着郑彩英跑远,郑帆既是开心,又是担忧,就是还是稳住心神,傲然说,“等一会,我王父母妃便会回,我跟你说郑为,你最好赶快将我给放下,否则一会你便等着吧。”
听言,伊稚邪终究再也忍不住,笑起,“司马寒呀,我没听错吧,他刚才的意思是说,他爹妈马上便来了,叫咱当心点将?”
司马寒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伊稚邪的话。
伊稚邪也不在乎,继续说,“这人是多大啦?有啥事,居然还是要早爹妈,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
“你这老妖怪,你以为谁全都像你一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