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海涵(1 / 2)

司马豪也是吃惊的看着伊稚邪,有一些不敢相信刚才那话是伊稚邪讲出。

有那样一刹那间,他几近以为是自个儿的出现了幻觉。

可是瞧瞧身边忿怒的无以复加的司马柱,司马豪只得,这是真的。

就是他心里百思不的其解。

认识伊稚邪那样多年,他并不认为伊稚邪是个这般的人呀。

他倘若真的想要帝位,哪还会等今日?

司马柱却是没司马豪这般的心理活动跟奇怪。

他只觉的,有人在当着他的面,挑战他作为皇上的尊严。

“伊稚邪,尊称你一声太师,你也不可以太将自个儿当回事,你要知,便凭你刚才那句话,寡人完全可以将你打入大牢,即使你的亲人,也要收你的牵累。”

伊稚邪依然不为所动,笑的风轻云淡。

“既然圣上这样的有信心,那便试试好了。我便坐这等着圣上,将我的亲友都带来。”

司马柱听言一滞,这是又一回要挟他?

司马豪见状赶快打圆场,“太师不要生气,圣上年轻气盛,刚才的话说的不经考虑,得罪了太师,还请太师海涵。”

司马豪是分毫都不吝啬自个儿的好话。

左右他如今便是一个没啥权力的人。

说好听点,那是太皇,说不好听点,便是过去式。

这般的状况下,他还有啥不敢说的?

还有啥是他不可以说的?

司马豪的话,叫司马柱气的直翻白眼儿,篳趣閣

伊稚邪此刻却摇了下头,“不,我并没啥可生气的,我都一把年龄的人了,还不至于跟个小孩生气。”

司马寒:!小孩!

司马柱是他的哥,伊稚邪说司马柱是个小孩,那他不更为是个小孩啦?

伊稚邪此刻也反应来,自个儿好像忘了司马寒,又补充了句。“我跟阿寒,是忘年交,呵呵。”

呵呵,我呵呵你满面。

司马寒心里暗自吐槽,脸面上却是面无表情,好像跟前的事都跟他没任何的关系。

一边的司马柱却是深吸了几口气,才对着伊稚邪说,“太师,寡人敬重你是太师,你可不能的寸进尺。”

伊稚邪无辜的摊摊手,“我可没的寸进尺,我是在等价交换。”

司马柱一怔,“你说啥?啥等价交换?”

知道司马柱这是没听过这词,伊稚邪非常好意的解释道。“我的意思便是说,我们拿同等价位的东西相互交换,用你最宝贵的东西来跟我交换。”

司马柱听言怒瞪着伊稚邪。

他还当伊稚邪会说啥解释的话,弄了半日是,说的还是这。

他啥东西最宝贵,还不是这皇?

见司马柱看着自个久久不讲话,伊稚邪也不恼,而是又笑着说,“看圣上的意思,圣上是不乐意呀,不乐意也没关系,到底,帝位不是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舍不的我也可以理解。”

司马柱听言一喜,理解?

那是不是说,不用他拿帝位交换啦?

只听伊稚邪继续说,“既然圣上不乐意换,那我便走了。”

讲完,伊稚邪作势便要站起身。

司马豪见状也顾不的看好戏,赶快开口说,“太师且慢。”

伊稚邪抬头朝司马豪看去,“难道,这个事太皇还可以作主?”

话中的讥讽意味异常的显然,叫司马柱老脸一红。

即便心里此刻是窘迫异常,可是应当解释的还是要解释清楚。

遂司马豪说,“我不可以作主,可是到底换圣水是为圣上的身子健康,那便用太皇的位置来换吧。”

此话说的甚是大义凛然。

真如果这样,往后诸人说起这个事,必定会说太皇喜悦天下苍生,以一己之力,舍弃荣华富贵,为圣上换来了圣水,保住了圣上,自然便是保住了的大楚。

完全可以想象,倘若真是那个样,司马豪在大楚的地位,会有多么的超然。

而作为圣上的司马柱跟司马豪对戏,便会显的自私。

这一切都是司马柱心里所计划好的,因此他才会毫不犹疑的讲出这句话。

至于司马柱会不会想明白当中的关键之处,而后不答应,他全都不在乎。

如果成了,那他好处多多。

如果不成,司马柱也没嗔怪他的资格。

到底,是当着司马柱的面说的这话,一切的事,也全都等着他来决断。

只可惜的是,司马柱还没表态,伊稚邪却已然摆了下手,“不行,我又没有兴致喜当父亲,怎可以一下便做了太皇呢。”

听到伊稚邪的话,司马柱本能的便松了口气,而司马豪眼里的失落一闪而逝。

怎么便不答应呢?

摁压下心里的失落,司马豪道。“太师果真深明大义,刚才的话是在试探我们吧。呵呵呵……”

伊稚邪奇怪的望向司马豪,“你在说啥?”

见伊稚邪满面的奇怪,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啥的模样,司马豪无端的觉的有一些挫败。

“太师要帝位来做啥?我记的太师不是爱好功名利禄,不是喜欢奢靡享受的人呀。”司马豪感慨道。

伊稚邪听言都忍不住在心里为司马豪鼓掌了。

果真是当了一生老油条的人了。

随随意就一句话,便将他跟司马柱都给捎带进。

就是,既然已然看穿了,怎可以叫他再度的逞呢?

“我是不喜欢当皇上,可是耐不住有别的人喜欢呀。”伊稚邪似是感慨道。

“是谁?”

事关帝位,司马柱是一点都不含糊,在伊稚邪话音刚落下,便立刻出声寻问。

伊稚邪别有意味的笑笑。“自然是……”

说到一半,伊稚邪停下,唇角噙着神秘兮兮的笑意,看着紧张不已看着他看的司马柱跟司马豪,就这样子停住了。

俩人等半日,也不见伊稚邪再度开口,有一些心急的问说,“太师是为谁?是不是太师受了谁的要挟?否则,生性淡薄的太师,怎会忽然说这种话?如果真的这样,太师大可以讲出,这般我们还可以一块商议一下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