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豪看着伊稚邪跟各位朝臣有说有笑,又说一会还要请家中吃饭,自个儿也有一些傻傻欲动起。
就是再瞧瞧身边满面阴森的司马柱,又打消了这想法。
今天伊稚邪给了司马豪一个重击,不好好的看着,他心里可是放不下心。
等众朝臣终究跟伊稚邪寒暄够了,才砸砸嘴。
此时,终究有人留意到了司马柱的臭脸。
一时当中,诸人全都是有一些后悔,他们刚才只顾着激动了,怎么将圣上忘到一旁啦?
他们这圣上,可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呀。
“不知圣上叫臣等是有啥要紧的事?”郑项向前一步行了礼问。
早朝刚才结束没多长时间,难道还有啥事在早朝上没说么?
虽说有心想在太皇那儿打探下,可是姜玉宝也是一个老油条,啥事也不肯说。
实际上这也不怪姜玉宝。
他不是不乐意,而是不敢呀。
伊稚邪在他离开前,可是讲了,一个字也不准透露出去的。
经过郑项的这一问,各位朝臣也想起来了,是圣上叫他们过来有事儿。
难道,便是为叫见见太师?
噢,对了,还有皇五子。
就是刚才皇五子仅是静静地坐那儿,一句话也没说,他们全都忘了还有皇五子这人了。
想到这,各位朝臣冲着司马寒看去,便见司马寒依然是淡然地坐那儿,脸面上的表情依然是平静无比。
见此,诸人不由对司马寒有一些改观。
几年不见,皇五子也成熟了许多。
司马柱脸黑了又黑,可是最终还是张口道。“没事,就是叫你们见见太师还有老五,到底回来这样久了,还没见过……”
伊稚邪此刻却是直接打断了司马柱的话,笑咪咪的说,“看起来圣上是不好意思书噢,也是,这话还是由本太师代劳吧。今天圣上跟太皇召我跟皇五子入宫,说是近日圣上感觉腰酸无力,对朝政上的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想着各位都是两朝元老,经验丰富不说,更是可以力突出,因此,便要选几个辅政朝臣来,好帮着圣上一块处理政务。”
伊稚邪这一通话讲完,整个屋子都静下。
众朝臣更是像看鬼一样的望向伊稚邪,又不敢相信的瞧瞧司马柱。
他们真没听错么?
太师说圣上心有余而余额不足,要选辅政朝臣?
辅政朝臣是啥,相信屋中的每一人全都是清楚无比,那可是权力大大呀。
圣上一直以来,把持朝政还差不多,怎会忽然想要将手里的权力分出来?
也怪不的这些人不相信,着实打从司马柱登极后,整个朝堂基本便是一言堂了。
司马柱说啥便是啥,他乐意听取意见便听,不乐意就算错了,也要做究竟。
这虽说是叫朝臣们头痛无比,可是却也全都没有法子。
如今司马柱乐意将权力分散出,着实叫他们觉的有一些惊悚。
司马柱在听完伊稚邪的话后,整个人便呆住了。
他还当,伊稚邪仅是说说,吓唬他一下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样做了。
看着各位朝臣那奇怪端详他的眼神,司马柱觉的自个实在便是个笑话。
他刚才说了没事,叫他们回。
展眼伊稚邪便说他要选辅政朝臣。
各位朝臣,包含郑项,全都是面面相看。
他们虽说对司马柱有着种种的意见,可是真没想过要做啥辅政朝臣呀。
司马柱如今还年轻,如果他们如今依靠这太皇跟太师,便做了辅政朝臣,那以后太皇去了,太师走了,他们应当咋办?
好吧,他们的命可以不前,可是他们还有家族后代,总不可以因为他们一时的贪欲权势,便毁了家族的根基呀。
司马豪自然是看到了各位朝臣脸面上的犹疑,不禁担忧的望向了伊稚邪。
伊稚邪知道这些朝臣心里在犹疑着啥,低眼轻笑间,爽凉的声音慢慢流出。
“各位朝臣不乐意呀,那也没关系,冲中那样多的冲臣,总会有人乐意的。”
伊稚邪此话一出,诸人全都变了脸。
原本,对各位朝臣的犹疑,司马柱还觉的挺开心。
可谁知,他脸面上的笑意还没来的及展现,便听到了伊稚邪这般的一通话。
“太师,你这般强逼寡人,寡人大不了便来个鱼死网破。”
司马柱的这句话,说的可谓是歇斯底中。
屋中的诸人全都知,司马柱这是真的被逼的没法子了。
伊稚邪却是对此毫不在乎,声音依然淡然,“圣上以为你有那个能力,跟本太师鱼死网破?”
虽讲话是赤裸裸的轻蔑,可是包含司马柱自个在内的诸人,全都无比讶异。
这般强势无比的伊稚邪,已是非常久都没见过的了。
“国……太师,你到底有没将寡人放眼中?”司马柱脸色苍白,问出的话也非常无力。
伊稚邪轻轻一笑,“圣上以为呢?”
司马柱听言脸色愈发苍白了三分。
也不用接着问了,指定是没的。
虽说刚才他非常有气势的说了那样一句话,可是面对这般强势的伊稚邪,司马柱也是底气全无的。
僵持了好一会,最后只可以默认伊稚邪的提议,选取辅政朝臣。
伊稚邪见次,笑的更为欢快。
接下的时间,伊稚邪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因为,他叫选人,就是为给司马柱添堵,可是到底谁成为辅政朝臣,他真不关怀。
经过了个时辰的研究跟商讨,最后选取的6个辅政朝臣中,有4个都是司马豪的人,唯有俩是司马柱的人。
面对这般的结果,司马豪笑的是志的意满。
而司马柱,则是心里忿忿。
伊稚邪跟司马寒对结果没啥感觉,就是既然已然选好了,他们自然是想早一些离开。
见伊稚邪跟司马寒俩人带卢桃宝几个人起身便要离开,各位朝臣纷纷起身,冲着俩人的方向追去。
刚才太师可是讲了,要请他们饭的,错过这村没这铺子,因此还是赶快追上去比较好。
被各位朝臣抛在背后忘记的司马柱跟司马豪,脸都是一僵。
就是单单是一会儿,司马豪的脸就已恢复了正常。
虽说这些人全都跟着伊稚邪走了,叫他脸面上非常没有用脸面。
可是不管咋说,伊稚邪今天都帮了他一个非常大的忙。
便凭这,他对伊稚邪,便没别的不满。
对比和司马豪的不在乎,司马柱可便没那样容易放下了。
伊稚邪今天给了他这般一个大难堪,他迟早有一天是要讨回的。
“圣上几天想来也是累了,还是早早回去歇息吧。”司马豪乐呵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