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刺史府,程昱坐在上面,下方是雒月族、古文人、古虫族、战人、马回人等各族代表,坐于两旁。
“诸位,难道士燮死亡,你们之间的矛盾,就只能用拼杀来解决?”
“而士燮突然被人杀害,你们就不觉得奇怪,不怀疑凶手的目的?”
“你们有矛盾不坐下来谈清楚,只知厮杀,难道是想等族人都死光了,让他人占便宜吗?”
古文人代表闻言,有些无奈道。
“程昱刺史,我古文人自古就是有一份吃喝,多大的委屈都能受。”
“可是如今,孩童不饱,大人无粮,我们能怎么办?”
“就你们古文人挨饿,难道雒月族人就能吃饱。”
“就是,别以为汉人大官来了,我们就怕你。”
“让汉人来调解矛盾,这不是拉偏架吗?”
“对,事情还要我们自己解决,才公平公正。”
“老子要是有靠山,能来这里?”
“别满嘴胡说,谁不明白谁啊。”
程昱见此态度,眼中寒芒一闪而过,直接将众人丢在这里,转身离开。
来到内堂,里面的曾二狗正在品茶,观看春秋。
“曾师长,好雅兴啊。”
看着书皮的名字,程昱眼神怪异道。
“哈哈,让程大人见笑了。”
“所谓军营一年冬夏,营外母猪如若天仙。”
程昱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
“一个个傲气的很,不下点狠手,短时间解决不了。”
“杀一杀?”
程昱摇头晃脑道。
“在交州,咱们身份太敏感,除非斩草留丝根,诗书百年磨。”
“仇恨深潭水,外表一家亲!要想速断此,唯有内弹琴?”
“还是太慢,若是配上意偏袒,暗箭伤,亲情亡,仇恨深似海了……
雒月族地盘,此时被一群手拿一式步枪的士兵包围,一名营长从装甲指挥车里面走出来,拿出大喇叭道。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出来投降。”
“如若不然,十声过后,可就冲进去了。”
“这位官爷,不知我雒越族犯了何事,居然能让魏虎军的大批人马,将这里团团包围。”
雒月族族老很快率领着众多族中子弟,来到这名营长面前,有些疑惑道。
(这里的包围只是一种意思,不是真正的包围)
“聚众斗殴、扰乱治安、草菅人命。”
大喇叭冲着雒月族族老,这名营长大声喊道。
有些头晕的晃了晃脑袋,雒月族族老,脸色有些愤怒道。
“这位官爷,说话可要讲证据。”
只见这名营长挥了挥手,立刻就有几名虎背熊腰的伤员被架了上来。
“就是这老小子,一脚就把我的命根子给踢废了,可怜我活到现在,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啊!”
“他、他、他、他、他,这几个人直接冲进我家,二话不说,见人就打,可怜我那老娘,居然让他们给活活打死了,我爹也被打的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这个人……
“听见没有,将人全部都给本营长带走,本营长要仔细审查。”
这名营长大手一挥,就要将上百号人,全部带走。
雒月族族老闻言,犹如老母鸡护崽一般,张开双臂,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