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又审视了这个人一眼,他猜想这个人应当是衫的死侍,可是死侍也不应该是这个水平。如果不是死侍,只是一个普通贴身侍卫,又为何连在他面前,也对衫这样忠诚?那个人不是很不得民心吗?不过,他只要查查第二层最近走失的侍卫,应当就能大约知道哪一个才是衫。
于是,殷池便用传息术下了调查令。
“殷殿,不要白费心思了。”普路已经猜到殷池要做什么,索性坦白道,“衫殿走的时候,让我遣送走了许多其他侍卫,分散到了绿空的四个方位尽头。您短时间找不到他的。”普路想,衫殿和殷殿不愧是从小斗到大,对于对方的下一步都猜的如此精准。不过他不需要这样料事如神,因为他也没有这样的人跟他相互比较。
殷池听后,想着普路口里的四个方位。要破解这种稀奇古怪的法术,衫不是去了镜城,就是去了第一巫师那里。而衫现在换了身体,没了身份,能力必定也一落千丈,他凭什么还以为自己现在能威胁所有除他以外的人为他做事情,真是太胡闹了!但是他最近消停了不少,也没结下什么深仇。难道是之前受他折磨的宇凯或者是什么其他人做的?而宇凯是里安的手下,不会对里安的亲生儿子出手。
“你对他很了解。”殷池继续问普路,“最近他是否有结下什么仇家?”
“殷殿,此事我也思考了许久,依旧没有头绪。衫殿的仇家非死即残,要是能知道是哪个可恶的人就好了!”普路愤愤不平地说,“最近他对谁都没什么怨气,脾气还越来越好了。那个喜欢阿登姑娘的情敌尼亚,他也没出手做掉。换做是以前,管他是什么驿城二少主,早就死几百……”
“好,多谢。”殷池打断了普路的话,他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动身离开前他又欣赏地看了这个小侍卫一眼,也许衫比他更知道选贤任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