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在质问本宫吗?”
阳乐公主看着眼前愤怒的白煊,走到一旁的窗户看向天空,黯淡的问道。
“若殿下这么觉得,那就是这样吧!”
白煊强压心中怒火,头已经低到连留着也看不清他表情的地步。
“我明明已经使计让伯喈先生去给你通风报信了,你不应该保他不死吗?!”
“是你叫蔡邕来报信的?!”
阳乐公主闻言,立刻扭头看着白煊说道。
“并非我让伯喈先生去报信,而是伯喈先生若忠于汉室,变会报信!这…也是一场赌注!”
“呵!”
阳乐公主闻言,不禁一笑:“赌什么?”
“赌着汉室,还值不值得我,效死力!”
白煊苦笑说道:“我本以为,我赌输了,却没想到,还有第三种结果!”
“你我都没想到!”
阳乐公主闻言,又坐回位置上说道。
“为什么不拦着王子师?”
“董卓行凶或你师父要作恶时,你拦得住吗?”
“哪里不一样?”
阳乐公主看着白煊,苦笑说道:“不都是阻止不了?”
“是啊,是啊,是啊!”
白煊听到阳乐公主的话后,大笑着点起了头,随后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门口,重重的推开了门,但又停了下来。
“今晚的事情,微臣一定会在明天的早朝上给二位一个交代!请二位放心!”
说罢,便关上了宫门。
刘协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说不上话来。而阳乐公主看着不远处的那扇门,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竖日,西凉军的将领们一步步走上大殿。
“胡轸,”
后面的郭汜靠着胡轸笑道:“我听说,你昨天晚上把白子言给惹了?”
“哼!”
胡轸不以为意道:“不就是惹了一个毛也没长齐的小子,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服他?”
“嘿!”
郭汜笑着说道:“他打仗确实有一套,也得西凉人的心,不然我们怎么服他?我可警告你啊,白子言不是那种会轻易罢休的人。”
“得了吧!”
胡轸颇为傲慢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对付我!”
不一会,西凉众将均带着佩剑,同文武百官同时来到了大殿,但经过昨天的一番劫掠,司徒王允等一众文臣被诛杀,吕布也率兵逃走,现在整个朝堂上只有一半的人了。
只见刘协和阳乐公主在白煊的护卫下,走到了大殿。
“这阳乐公主还真是美啊!”
胡轸看着阳乐公主,不禁发笑说道:“如果抢回府…那可真是天伦之乐!”
“少说两句吧!”
郭汜听后,不禁离胡轸远了几分。
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都被白煊听了进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刘协刚刚在阳乐公主的搀扶下做到了皇位上,就让一旁的宦官宣读了诏书:“封李傕为杨武将军,郭汜为扬烈将军,张济、樊稠为中郎将,白煊为司隶校尉,其余将领,皆有封赏,钦此!”
宦官说罢,李傕郭汜等西凉将领纷纷压制不了心中的喜悦,跪在地上扣谢了刘协。
“启禀陛下,微臣有本请奏!”
众人刚刚起身,白煊就立刻开口说道。
“爱卿有话直说!”
刘协看着白煊,随后又看了看在一旁站着的阳乐公主,还是开口说道。
“昨天晚上,经此大乱,臣痛心疾首,斗胆也请陛下节哀。”
白煊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说着,一旁的西凉将领听后,无不偷偷的笑了起来。但白煊还是无视,继续说道:“皇城大乱,是吾等臣子约束部下不严,还请陛下息怒。但有一名将领,居然带着人闯进了后宫,实在罪无可赦,臣”
“白子言!”
不等白煊说完,胡轸就站了出来凶恶的说道:“就是老子带人闯进后宫的,还用不着你这竖子在这里说三道四!”
白煊仿佛听不懂胡轸说的话一样,继续说道:“臣以为,此等情况绝不容发生,故请陛下裁”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胡轸见白煊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瞬间火上心头,拔刀就走向白煊。
白煊见状,仍是继续说着,其他西凉将领见胡轸拔刀,顿时也怒气冲冲,白煊带着他们打到了长安,胡轸不过是降将,为何如此放肆?!
胡轸本来也只是想吓吓白煊,谁知白煊根本就不理他,继续跟刘协禀报,只得抬起刀怒骂道:“臭小子!”
“白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