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主动请罪?确定没有受人胁迫自己上门认罪的?”
“正是。”
水婠顿时有些头疼,她不相信薛绍是那种冲动无脑的人,总不会是办了错事之后幡然醒悟又来承担罪名。
按理来说事情不应该这么顺利啊,毕竟还有一只最恐怖的九尾虎视眈眈的寻找机会整她呢。
“将军可有派人来说什么?”
“娘娘,”水婠话刚说完还没等到婷儿回音,就看见鹤儿慌里慌张的从远处小跑来,“娘娘,忌将军的纸条。”
水婠挑了挑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打开了折叠的纸条,隽秀有力的字体正是忌天北亲手写出来的。
水婠读着读着发现一丝不对劲,看到后面的内容整张美丽的脸上瞬间布满阴郁,仿佛是暴风雨降临的前夕,“快带我去大牢,这傻子要一命换一命!”
水婠手里的纸条在空中随意一抛,手里掂着长衣的一角大步向远处走去。鹤儿一边着急着想拦下冲动的水婠,一边慌里慌张的捡起地上散落的纸条,以免被人捡了说什么闲话。
“娘娘你等等我呀。”
一群人才刚进御花园便又匆忙离开一起不少人的注视,但她们也听惯了兰妃娘娘行为处事大大咧咧、风风火火,今日得见也不足为奇。
水婠远远的甩开身后数人,脑子里盘算着如何能救下忌天北,没有听到身后任何人的叫喊声。
她就纳闷了,这人族都这么傻还是忌天北傻得过分,别人死就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别人要害他诬陷他,他不仅不生气还想着用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水婠就这样边骂边走,一会便走到了后宫与前朝的分界点。她只顾着想怎么把牢里的事情搞定,甚至是忘了大牢自己进都进不去。
“你们让开,我找皇上有事情。”
“娘娘,您哪次见皇上没事情?皇上说了,谈判在即,近几日没有皇上的诏令任何人不得入见。”守门的带刀侍卫不讲一点情面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