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平时又不犯错,将军干嘛罚奴婢?”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忌天北有些惊喜,这丫头今天倒是挺会说话。完全将敖阡的试探转化为另一个意思,让他一点破绽也找不到。
莹儿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偷偷笑了笑,她可是灵狐会不知道敖阡的言外之意,还以为她是单纯的小姑娘呢,她可都有几百岁的年龄了。
“咳,原来是这样。你可知道朕传你进宫是为了什么?”
敖阡虽然什么话也没套到也没怀疑是莹儿故意说谎,毕竟她年纪小小看着不像是有心眼的样子,这个话题也就算是过去了。
莹儿眼珠子一转,胆怯的说道,“奴婢听说,好像是今天闯进来的那些人砸坏了将军府里好多东西,又打伤了很多家仆,抢走府里的粮食马匹。皇上要来问我府里损失了多少东西,然后帮我们讨回公道。”
莹儿说完看了看敖阡突然变黑的脸色忍不住偷笑,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吧。
敖阡黑着脸质问不敢吭声的隆公公“朕让你们派人去查,又不是让你们去抢劫,都是干的什么蠢事!”
隆公公茫然的看看莹儿又看看皇上,这怎么就扯到他了。
被一个小姑娘告御状,两侧站着的侍卫都不淡定了,最慌张的当属新上任的李将军,今天上午可不就是他带人去的将军府,禁卫军办事一贯的作风就是强势搜查,再加上将军府里的侍卫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看到拦截的当然要出手阻挡,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被人当堂告状。众人看这风向逐渐朝着大将军那边倾斜,虽然对于大将军他们还是敬佩有加,但一众兄弟们的生死可能就在皇上的一念之间,他们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
“皇上,今天上午那是因为众人搜查急切,再加上将军府里都是些会武功的,双方僵持不下才动手伤了人。不仅是将军府的人受了伤,我们也有不少人被打伤了。至于抢走马匹之类的,那是因为卑职想着要有证据,这才牵回来了几匹。皇上明鉴啊。”
敖阡听了里装的解释面子上还算过得去,挺直腰杆面色严厉的点了点头示意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禁卫军的手段确实是过分了些,但你可知禁卫军们发现的那些粮草武器是从哪里来的?”敖阡逐渐回归正题。
“这奴婢当然知道,那些粮草与马匹是昨天下午送进府的。至于那些兵器好像是副将军暂时放在将军府里,说是以后要送到军营里给将士们训练用的。”
“那些粮草马匹是什么人送进府的,还有你说的副将军是哪一位?”
“粮草马匹和兵器都是同一位副将军派人送来的,奴婢记得他姓薛。那日薛副将领着一群人进将军府还说是大将军派他们来的,奴婢看他带有将军的令牌就没有细问,放他们进来了。”
敖阡与忌天北皆是吃惊于会听到这个名字,忌天北在腰间摸了摸,他随身携带的令牌确实是不见了。薛绍什么时候把他的令牌拿走的,他怎么一点也没发现。
“莹儿,你仔细告诉我,薛副将是什么时辰将那些东西送进府的?”忌天北严肃的问道。
“昨日申时不到一刻的时候。”
忌天北想了想,实话实说道“皇上,昨日申时臣在军营里训练新兵一直到深夜也就没有回府,在训练场里休息了一会,一大早听说祁离将被释放才匆匆进宫见他,从始至终不曾过问府里的事情,此事臣当真是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