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期待她和敖阡的感情越来越好的样子。”敖炎含笑的侧目看她,心情似乎格外愉悦。
“那倒没有,就是有些奇怪。”
敖炎想都没想就问了一句“奇怪什么?”
“能不问了吗?”水婠瞪了一眼好奇心泛滥的敖炎。她发现这男人怎么变得越来越啰嗦,什么都要问。
敖炎挑了挑眉,不发一语。
“对了,敖阡现在天天想害死祁离,那他还会轻易放他出来吗?”
敖炎向后靠了靠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着,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看来你们俩这次真是触到他逆鳞了,动不了你,他就非要祁离死在大牢里不可。祁离身上即使没有武器,他也还是有所忌惮,再加上祁离现在颇具盛名,深得齐国百姓的敬仰,他不敢明里害他只能偷偷动手。三翻四次下毒都没有成功,下一次怕是就要换一种办法了。”
水婠一个激灵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什么办法?”
“你不是亲身经历过大理寺办案的场景吗?他们惯用的招数不就那几个。”敖炎说的相当轻松,好像对此事完全不担心似的。
水婠想了想,不确定的问道“屈打成招或者罗织罪名?”
“对啊,你还是有点脑子的。”
“这小子才当了几天将军啊,他能有什么罪名?”
“一个月前,户部尚书赠送给他一箱子的金银首饰,听说是他主动要的。”
“这我知道,都在我那里呢。他说是别人送给他,我才要的。”
“半个月前,他去城南的商铺里大闹了一通,打伤了三十多人,那几人天天在衙门里喊冤。”
“冤什么啊,谁让他们背后里嚼舌根,说我坏话的。”
“上次他擅自闯入大理寺,把大理寺破坏的不像样子,狱卒们可都记着仇呢。”
“哎,那次怎么都算到我家祁离头上了,敖阡、你,还有忌天北不都在吗?”
“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道理你不懂啊。”
“懂,太懂了,没人比我更懂了!”
“主动朝官员要礼那叫威逼朝廷大臣、接受官员无端的赠礼那叫贪污;大闹市井商贩扰乱民生,动手打人那叫欺压百姓;再加上有意扰乱大理寺办案,强行掳走罪犯。你说这些罪名怎么样啊?”
水婠现在真想把敖炎的嘴给撕烂算了,可偏偏他说的又有道理,想反驳都没理由。
“呸!就是胡扯。”
敖炎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要说这个胡扯啊,那他们还真是有一套,我听他们说祁离还夜闯后宫了?”
“昂,正好打扰敖阡跟薛冰的好事了。”水婠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不得了了,齐国国法,大臣私闯后宫可是必死的大罪啊。啧啧啧,这小子命途多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