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昨天晚上他居然想和你简直是找死,亏我今天一大早还帮他在皇宫里巡逻,他倒好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是欺人太甚!”
祁离此刻恨得直咬牙切齿,手中的凌剑被他死死地握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控制拔剑出鞘不论是谁都见血封喉,靠坐在石头上的身体僵硬而冰冷,下垂的两只手臂因为内心滔天的愤怒还在轻微的颤抖。
从他身上发出的强烈恨意迅速向四周蔓延,周围的鸟兽纷纷察觉逃也似的飞窜,亭外候着的侍卫从未感受到如此骇人强势的逼迫感,不到片刻五脏六腑便受到强劲的冲击口中不断涌出血腥味,霎时间纷纷面露痛苦之色。
“祁离你去哪?”
水婠同样感应到了祁离身上发出的强大杀气,见他双目凌厉站起身子就要抬步离开顿时大惊失色,一个闪身拦在他面前,使出全身力气将失去理智的祁离按回石头上,手指在空中轻轻转动催动金丹化出一阵冰凉的气体摄入他头顶的百会穴。
“姐姐,我没入魔,我只是生气而已。”冰凉刺骨的气体逐渐化解心中的郁气,渐渐清醒的祁离迅速将冷冽而强势的气压收回,
白皙而有力的手掌附在水婠的臂弯上,温暖与令人安心的坚实力量不轻不重地拍在她手臂上,水婠从他的眼睛里没有找到入魔的血红色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双腿顿时失去力气跌落在祁离坐着的那块巨石上。
“你干嘛呀,嫌我受到的惊吓还不够多?你现在闹出事情来我们的所有计划全都要毁于一旦了。”
“可是姐姐——”
“坐下!”
“哦”
原先的火气被水婠这么一吼瞬间消失殆尽,一点不剩。
祁离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明明做错事情的敖阡,姐姐干嘛凶他啊。
“你今天早上没去上朝?你干嘛去了?”水婠气不打一处来地质问道。
“我可没去惹麻烦,是敖阡让我们一大早守在皇宫里,连早朝都不用我们参加了,估计是因为昨晚来了刺客,他害怕今天迎使大典会出现差错吧。对了姐姐,昨天晚上你没受伤吧?”
说到刺客他这才想起来水婠刚刚说敖阡受伤的事情,不过敖阡被害那是活该,就是怕姐姐也受了伤,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没事,那刺客没想害我。”
虽然昨天晚上那道气柱距离她不过分毫的距离,但却是落在了就要触碰到她的那只肩膀上,她有种直觉,那刺客早就在观察屋内的一举一动,也正是看到敖阡就要碰到她时才迅速出手,倒有种故意帮她的感觉,
“那刺客今日可出现?”
“早上倒是的确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祁离话还没说完水婠便急不可耐地打断道“那人可是魔族人?”
祁离伸出手抵在眉心,表情严肃而认真的想了想,“不是,我今天在太礼司附近巡查时看到有一个女子身影,此人在屋顶上穿梭行走,擅长轻功而非是法术。不会是魔族人。”
水婠这就很不解了,如果不是一批人,这皇宫里的刺客也太多了吧。
“你抓到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