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节依然是不写大纲的屑作者充满悔恨的泪水(2 / 2)

更别说之后还强行变身暗夜暴君,要不然怎么会搞成这幅场面

说实话,桂离已经不认为那个黑暗的地方完全是梦了,不然自己绝对不可能再变回来。

直接成为一个毫无理智,只为了吸食血液满足食欲的狂血鬼,恐怕都是最好的结局之一。

“啊哈找到你了”突然,桂离大笑着,他居然从一具尸体旁边的行囊中翻出一套完全没沾上什么污渍的作战服,估计是备用的吧。

桂离一边感叹着终于不用跟一群尸体坦诚相见,一边一把就将身上披着的夹克扔下,准备将找到的背心和裤子穿上

但桂离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接近!

情急之下,桂离手中又没有什么武器,他赶紧双手律动,左右手各撑起一扇法术护盾,转过身,将法术护盾迎向来袭者。

并不是料想中的偷袭者,迎面冲过来的是个穿着丽贝卡衣服的小萝莉,她甩动着及腰的深棕色长发,极为轻松地钻过两扇法术护盾中的空隙,一下就跃进了桂离怀中!

她挂在桂离身上嚷嚷着:“我就知道你没事!”

桂离瞬间懵了,什么鬼?但听着熟悉的声音,和如此跳脱的风格

“丽贝卡?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桂离正纳闷,却看到了小萝莉眼中射出的橙红色光芒。

“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丽贝卡还是紧紧挂在桂离胸前,没有半点要放开意思,“你居然不记得了吗?当时可疼死我了,你这混球!我还以为你那时候要杀了我!”

“你能不能先下来?”桂离这时脑子已经快宕机了。

但丽贝卡可没有好好听话的习惯:“不行!对了,你身上怎么这么香?我好想咬你一口啊”

听到这话,桂离知道了,自己估计是神志不清的时候也想着要把小萝莉的伤治好。

而让她恢复的最简单方法,对于那时候已经是高阶吸血鬼的桂离来说,还有什么伤势是一个初拥不能解决的呢。

但毕竟自己那时还不是纯血吸血鬼,哪怕已经是高阶了,也是杂血种。所以被自己给予初拥的丽贝卡,也只是个杂血吸血鬼。

而纯血的拉梅家族吸血鬼,第一个特征就是眼睛,绝不是散发光芒的橙红瞳孔。而是那种瞳孔极为细小,周围全是眼白和辐散状血丝的那种眼瞳。

第二个特点,就是纯血吸血鬼的血液对于杂血吸血鬼来说仿佛最甘甜的蜜糖,但也是最致命的毒药:一旦有哪个杂血吸血鬼吸食了纯血吸血鬼的血液,那么将无可逆转地成为该纯血吸血鬼的奴隶,永世不可解除这份奴役。

想到这一点的桂离赶紧把丽贝卡从身上扯下来。

看着依然准备扑过来咬破自己脖子吸血的小家伙,桂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是吸血鬼了,还在乎是纯血和杂血吗?

依然是只见他手臂看似随意地一推一拉,面向桂离摇摇晃晃站着的丽贝卡又一次被挑了个方向,像只小猫似得被桂离捧在手上。

随后桂离便一口咬在小家伙颈部,控制着小家伙全身的血液向伤口涌来。

但不得不说,杂血吸血鬼的血对于自己来说,真的不是一般的反胃,就像变质了的牛奶还搅入了一堆臭鸡蛋

但桂离又没法直接把血放掉,直接注入源血。

如果不是由杂血吸血鬼本身的血转化出的源血,一旦注入,结果还是变成几乎没有自我意志的奴隶。

终于,那些恶心的杂血被处理完毕,带着拉梅家族特有的暗色星点的源血不断又朝着丽贝卡身躯中涌去。

一切完毕后,桂离看着熟睡过去的小萝莉,松了口气。

“混蛋!你在干什么!”听起来好像是某个随时都不着调的技术专家。

桂离正尴尬地转身过去,却已经被某个皮姓选手一脚飞踢踹了出去。

看着一脸怒意,在空中帅气转身接下丽贝卡的技术专家。

桂离光着屁股,在空中翻滚

他无助地捂住了脸:“我他妈的真的好想死啊!”

第十六章出局?

露西静静坐在自家屋顶的天台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只是安静地抱着腿,坐在那里,目送夕阳一寸寸沉入远方的海平面。

但露西心里的火却如同天空残余的红霞般狂躁。

下午那些武装伏兵身上的荒坂标识露西自然注意到了,那些嚣张的公司狗自然不是遮遮掩掩的性子,别说去遮掩那该死的标志,它们甚至恨不得将其纹在脸上!

虽然那其中露西还看到了ncpd的武装人员,但荒坂方占80%以上的人员配置,谁是主导自然一目便知。

而那些公司狗的目的,如果不是前来抓捕叛逃的自己,难不成是那个赛博朋克佣兵队?对付一个小小的佣兵团队,需要如此大张旗鼓?

或许科罗纳多农场那边学校里的小屁孩都不会相信这种说法。

向来思维冷静的露西没有跟随曼恩等人去救那个杀手,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况且,之前包括自己在内的六人,被那名荒坂高层仅仅靠气场就压制到不敢妄动。

反观那名叫离的杀手,他却能轻易将其击杀。从这一点来看,无论那个杀手被击杀、抓获,还是成功逃跑,曼恩等人组织的救援行动一定是毫无意义的。

而自己不去,让荒坂方依然将大部分力量放在追捕自己这件事情上面,这才是对曼恩他们最大的帮助。

暂时保持一段时间的静默吧。

她这么想着,逐渐感到了一丝倦意。

但就在露西打算离开天台时,一抹火光却映入她的眼帘。

大概只隔了三两个街区,就在靠近圣多明戈那个方向的湖边公路。

鬼使神差的,露西直接抓着每一层露台快速向楼下移动着,本来按照她一向的性子,这种跟她没关系的事情她基本都会置之不理。

或许是今天的行动带给她的压力太大,她需要一个宣泄口,用优良的沙包:帮派小混混出出气,自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就是久违地想要去看看热闹,谁知道呢?

总之,在露西和身体外表严重不符合的身体素质下,也就一分多钟,露西已经越过几条街,出现在一辆侧翻的轿车不远处。

和露西设想中,那些身上刺着神神鬼鬼刺青的虎爪帮喽啰不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腰间挎着一把砍刀,怀抱一名生死未知的女性的少年。

那少年衣衫褴褛,头发也被火焰燎得发焦,腰间的长刀肆意滴落着鲜血,但他的眼睛却只能让人觉察到几乎要溢出的温顺。

露西愣住了。

“是你?”少年注意到了露西,他显得很惊讶。

“大卫君,那也是绑架你妈妈的人?”这时,车厢后面又走出来一名少年,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他的神态和动作仿佛正在出席一场慈善晚会。

如果他脸上没有沾染着污血,手里也没有端着一把尺寸惊人且正冒着青烟的霰弹枪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十多个小时前,

“你完蛋了,我爸是学院理事会的高层,要让你退学还不简单吗?”田中胜男捂着脸,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穷鬼居然有渠道安装上这种连自己都没见过的义体。

“得了吧,田中。”有一个声音在教室门口响起,“别说你爸就只是个荒坂学院理事会的成员,就算你爸是整个荒坂集团的高层,也不能改变他的独子是个废物的事实。”

“你是?”刚刚狠狠出了气的大卫听到有人居然还没被这场冲突吓走,他转过身,看向一名穿着荒坂精英学院制服的学生。

“在下高山和史,隔壁班的,初次见面,很高兴见到你,马丁内斯君。”自称高山和史的少年礼貌地向大卫微笑着。

田中胜男闻言,震惊让他几乎忘却了面部的剧痛,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你是高山家的?你是高山慎太郎的什么人?”

“正是家翁,虽然你对我爷爷直呼其名的行为让我感到了被你冒犯的不快,但我认为这正是你这种人的本性,所以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了。”那少年依然是不徐不疾的样子,但言语中的傲慢早已经溢于言表。

随后,他不再搭理校理事会成员之子“那么,马丁内斯君,有时间和我聊聊吗?”

“我没有时间跟你啰嗦。”大卫非常不给面子,毕竟在他心里,这个基本没有给自己留下过什么友好回忆的地方,哪怕现在这个什么高山和史现在对自己一副笑脸,但那高傲的语气,还是令大卫感到了本能的厌恶。

“哦?”虽然被大卫呛了一句,但少年的仪态和表情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展现出来,他只是用稍微淡漠了些的语气说到:“难不成我看走眼了?整个学院里名列前茅的马丁内斯君也不过是跟田中这种货色是一路人?就用这种方式回应别人的友善吗?”

大卫愣住了,他突然意识到这种行为确实很无礼,于是他只好开口同意:“好吧,你要说什么?”

自称高山和史的少年不自觉地使自己一边嘴角划起了些弧度:果然还是个小孩嘛。

“这里不太方便,不如随我移步他处?”他笑容和煦地将那歪嘴战神一般的表情演示了下去。

但大卫自然还没有放下戒心,他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喜欢大大方方的谈事情。”

高山和史也不再跟大卫玩太极了,他直接向大卫曝出一个消息:“我偶然得知一条消息,葛洛莉亚·马丁内斯女士还没有死亡,这关系到一家与清道夫合作的黑诊所。不知道,现在马丁内斯君有兴趣和我走一趟了吗?”

坐在高档跑车副驾上,大卫显得有些局促,但很显然,这个富家子弟所抛出的消息,才是大卫最关心的部分。

而面对大卫的追问,高山和史也没有再遮遮掩掩:“那我就长话短说吧,我从小就对网行者技术比较精通,而近段时间,我在网络中寻找一些资料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一个主要向清道夫团伙贩卖人体器官的黑诊所。

而且我还发现他们在昨天绑架了一名年轻女性,打算将其拆解后,交给与他们合作的团伙处理。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清道夫昨晚竟然错过了接头。而黑诊所为了降低成本,一向是要求清道夫提供器官的保活措施,所以他们会与清道夫接头之后才进行快速的拆解。”

“快停车,我现在就要去救她!”听到这话,大卫哪里还能冷静,急切到仿佛高山和史不停车他就要直接跳下去。

“你清醒一点!”高山和史伸出一只手,一把按住大卫,“你打算去送死,我倒是懒得拦你。但要是你死了,马丁内斯女士还能指望谁呢?”

大卫见高山和史斯斯文文就把自己牢牢压制,也只好不再闹腾,但随机他就放软了语气:“那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妈妈,对不对?”

“你现在去,至少会面对二十余名持械分子,而今晚,他们会把马丁内斯女士向另一个位于威斯特布鲁克的清道夫团伙递交过去。”高山和史收回压制大卫的手臂,把住了方向盘:“而那时候,为了缩小目标,他们应该只会出动少量人手。而那时候,就是我们动手的机会。”

突然,一段信息传进驾驶着跑车的少年脑海中:皇冠竞技赛,出局人数:1。

才开局不到5个小时,就有参赛者死了?看来不愧是《赛博朋克:边缘跑手》的世界,危险性这么高。但是,我现在都已经把主角这张王牌抓在手里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给我翻起点什么浪花!

少年又一次不自觉地翘起了一边的嘴角。